来已是天道垂怜,岂敢肖想再多。”然后转头看向衣非雪,说了声“抱歉”。
当时没头没尾的,衣非雪没理解他好端端的干嘛道歉。
原来是抱歉,我失约了。
很抱歉,我无法再履约了。
*
衣非雪望向泛白的窗外,天欲破晓。
“错又不在你。”衣非雪轻渺渺的撂下这句话,起身道,“天亮动身。”
在寒亭待的够久了,衣非雪一心屠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