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不迭,头疼得很,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明晦兰更是给予四两拨千斤的会心一击:“彼此彼此。”
衣非雪:“……”
明晦兰慢条斯理的浮去杯中茶末,烹茶的手法十分娴熟。
暂不提茶煮的好不好,单单是从旁观看明晦兰烹茶,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风景画。
碧色的玉杯衬得修长双手愈发白皙。
衣非雪顺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看,略过掌心,在空荡荡的腕骨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