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树以外的其他伙伴败下阵来,关键时刻,小树举起自己坚硬的长树枝,大喊。\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龙,冲我来。’”
“然后呢?”郁沐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
“然后。”丹枫面无表情道:“它就被龙抓走了。”
“?”
郁沐有点心碎,“为什么小树这么弱,明明是主人公。”
“因为主人公在成为主人公之前要经过漫长的历练。”
“真不是你不肯编故事吗?”郁沐道。
丹枫可疑地游移了目光,但他正襟危坐,看不出心虚来,“不是。”
郁沐有点失望,手臂支着,挺起身来,不甘地询问丹枫:“后来怎么样了,被抓走之后。”
“还能怎么样,龙把小树叼回洞穴里了。”
“为什么要叼回洞穴?”
“可能……”丹枫不着痕迹地打量郁沐,目光滑过对方的五官,“龙需要一张吊床吧。_4?3~k-a′n_s_h!u′._c\o¨m^”
吊,吊床?
郁沐霎时如五雷轰顶。
“因为太弱小,所以要被做成吊床吗?”他难以置信,“你这根本就不是温馨的童话冒险故事。”
“我没说这是童话。”丹枫坦诚地应下郁沐的指控。
郁沐瞪大眼睛,片刻后,浅褐色的眼中流露出一点委屈。
“我的意思是。”丹枫抿了下嘴唇,改口:“龙只是把小树抓走,去做人质了。”
“为什么。”郁沐更疑惑了。
“想听下回分解吗?”
郁沐用力点头。
丹枫:“那就睡觉,明天我写好了,放你床头。”
郁沐有点不乐意:“你不给我讲了吗?”
丹枫欲言又止,神色沉凝,清冷的月晖沉入眼底,显出一点不近人情的冷冽感。
他应当在此处坦白地告诉郁沐,他已决意回到鳞渊境,为龙师昏聩的选择和自身不可饶恕的罪进行恕还,无论是被永久关押在幽囚狱,还是就此蜕鳞转生……他们或许都不会再见面了。·l_o*v*e!y+u,e~d?u,.,o·r′g¢
龙尊向来是独断的,他这一代尤其如此。
但,当被郁沐用那双平静的眼睛注视着时,他又吞回了即将出口的道别。
算了,他想。
他抱起郁沐,这次,对方没在挣扎——这人醉得不清,双脚离地的瞬间还会发出很细小的哼唧声。
丹枫跳下楼檐,落地,用鞋尖抵着卧室门,侧身进入,将郁沐放在被褥上。
“躺着等我。”
他制止郁沐掀被子坐起来的动作,说完,在药柜里找到解酒药,走向厨房,倒了一杯水,融进去。
厨房岛台上有一盏小夜灯,点开后正对冰镇柜,大概是方便夜半饿了来找吃的,灯光是很护眼的黄色,照在透明的水面,像融了一层浓稠的蜂蜜。
丹枫环视四周,十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这间厨房里,和屋主讨论一些严肃的话题,窗台的玻璃角有一点蛛网般的裂纹,是在飓风中被石块击中后砸出来的小坑。
手中的长勺柄搅动水杯,水面卷起小小涡旋,丹枫垂头,一丝不苟地等待药粉溶解。
一件小事被他拖的相当漫长。
终于,他回到卧室,适应了黑暗的龙目泛起湖绿色的暗光,锁住地上被褥里埋头的人。
或许是他磨蹭了太久,郁沐已经睡了。
凌乱的金发铺在枕头上,像一只稀有的、没个正形的刺猬,室内灯光黯淡,郁沐的脸隐在阴影里,嘴唇抿着,呼吸平稳。
看来,已经不需要解酒药了,丹枫想。
他缓步走近,犹豫几秒,将自己辛苦调好的解酒药放在一旁,跪坐在郁沐面前。
郁沐睡着的时候,非常没有攻击性,他长相不算凌厉,下颌线自此刻也不够锋利,睫毛敛下,在眼睑处投下一小片阴影。
空气流通的十分缓慢,屋外挂悬的圆月毫不吝啬自己的光辉,四周极其安静,丹枫一度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直到郁沐翻了个身,背对他,他才有所觉察。
该离开了。
他的手搁在膝上,两次蜷曲,大概是试图触碰,但在不为人知的情绪影响下,最终攥成了拳。
他别开目光,起身,若有所思地抬首,直视着头顶漆黑一片的台灯,许久后,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卧室。
——
第二天,郁沐是被玉兆里锲而不舍的通话铃声吵醒的。
他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前院施工的动静不大,主体已经被修复得差不多,园林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