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棵树,那他本人的喜好或许和生长茂盛的植物有异曲同工之妙,比如树木喜欢松软、排气性好的土壤,温湿度适宜的气候,以及一些……及时的降雨。.k!a~n`s\h`u+g,u?a?n′._c!o?m¨
丹枫低头,阳光从叶片缝隙中洒落,染渡了郁沐的眸子,将那对浅褐色的玻璃珠照得亮晶晶。
“郁沐。”
“嗯?”郁沐掀起眼皮,瞧自己养的龙。
丹枫低头,啄了下郁沐的唇角。
郁沐:“?!”
他怔愣片刻,立即踮脚去追,茂密的树冠开始摇晃,发出欢欣鼓舞的沙沙声。
一枚粉色的柔软花瓣从头顶飘来,枝茎的尖杈鼓出细小的凸起,一阵清幽的馥郁香气霎时明显。
丹枫:“……?”
不是,这棵树怎么突然就开始了?
他略显着急地捉住郁沐的手,谁知对方不依不饶,把他抵在树干上,用粗糙的树枝磨蹭他。
“郁沐,有人在。¢x_i¨a¢o+s!h~u\o,w`a!n!b_e?n¢..c,o-m′”丹枫叫他。
“我知道呀。”郁沐抓住对方的衣角,扯扯,“我又没做什么,或者,我们躲起来。”
他一声令下,周围柔软的枝叶顿时垂下,故技重施般,要把二人所在的位置包裹成一个茧。
丹枫:“等……”
“二位。”
倏然,一道充满无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丹枫和郁沐同时怔住,向上看去,只见云四姿势各异地蹲在分叉的树干上,与茂密的枝叶融为一体,像一排停落的无辜小鸟。
察觉到异动,他们总要来看看的,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场面。
手还搭在郁沐身上的丹枫:“……”
景元的披风曳地,白毛厚重地遮住眼睛。
“我无意打扰,只是,建木的花又……”
说到这,他识时务地抿住了唇,露出了歉然的目光。
丹枫脸上笼罩了厚厚一层冰,像是为了抵御莫大的尴尬而建立起的壁垒,他放开郁沐,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仰头道。,6/1′k^s¨w′.`c\o′m,
“不必担心,这里什么都不会发生。”
哦~
丹枫真是一条好龙,居然会安抚人了。
郁沐心里响起一阵快乐的击掌声,表情却没有那么欢愉,他直勾勾地盯视景元,反复在心里默念‘快走快走快走’。
或许是他直白的祈祷起了作用,景元也不是不识趣的人,察觉到郁沐的不满,他决定先行离开,以防对方恼羞成怒。
带着云三在郁沐欲/求不满的死亡凝视下告别,,直到落到地上,背后凉飕飕的幽怨冷意依旧没有彻底消散。
四人像雕塑一样站着,很长一段时间,都陷入长久的沉默,最后,白珩斟酌着发问:
“所以,建木开花是因为……”
镜流淡淡道:“看破不说破,白珩。”
白珩对了对手指:“可是,这真的很……出人意料,你们说,丹枫不会是被迫的吧。”
“或许吧,对方毕竟是建木。”镜流随口道。
忽然,一旁的应星蹙眉呢喃:“……不像。”
白珩耳朵一抖,惊讶地看去。
帝弓在上,应星居然有朝一日也参与到了他们的八卦话题中,这太罕见了!
之前她甚至担心应星彻底变成了一块粘口又沉默的芝麻酥。
应星道:“你们不觉得吗?从饮月先前的表现看,说不定他还挺乐在其中的。”
表现?
白珩思索,瞪大眼睛:“有吗,我们认识的是同一个饮月吗?”
镜流:“白珩,你就当两个用鼻孔看人的家伙能彼此了解吧。”
“但,但这家伙才刚醒啊,记忆恢复那么快?”白珩指着应星。
应星掩饰性地一咳:“那大概是我看错了。”
“……”
白珩脸色更怪异了,惊奇之余带着一丝震撼,嘴角抖动着上翘,怎么压也压不住。
“如果丹枫是自愿的,嘶。”
真是没想到,她漫漫狐生中居然有一天能见到丹枫和谁亲近的一幕。
长生种真是好。
“所以。”白珩小心翼翼地觑着众人脸色,道:“饮月也算是为了罗浮的安危牺牲很多,下次见他,要不要……买点补品?”
“你这补品,是买给谁吃的?”镜流挑眉。
白珩:“丹枫?”
景元一笑:“劝你不要,持明龙尊的脸皮是很薄的,别被你买的补品戳破了。”
白珩想到那个场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