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在性的方面异常放荡的类型,相性非常合拍,当下和谐地对话,交流感受,精益求精,相约下次。+3+5_k+a.n¨s+h+u-.′c′o!m¢
这对狗男女都没有在爱情上守贞的观念,即使有心上人也没有肉体的约束,所以我们就略过他们破下限的对话,进入正题。
“没想到时钟城里面还有这样一个天地。”罗切斯特只约略扫了一眼,花海尽头似乎还有一扇拱门,不过他知道自己没有进去的权限,很快转移注意力,“我家的笨丫头给您添麻烦了,还让您治疗她的伤。”
当然,他绝不是为瑞秋“卖身”的,而是真正的你情我愿。
“无妨,你说她是被塞亚哥哥的武器所伤?”
“是的,那把剑已经是存在性武器了,塞亚真了不起,那么早就造出了不比逻辑之罪差多少的武器。”罗切斯特思忖,“倒是瑞秋的态度很奇怪,我本来以为她被伤到精神层面了,检查下来没有。她是地球的遗民,恨艾娜很正常,想要用杀死她亲朋的手段报复她也不奇怪,瑞秋是个很脆弱的孩子,不过她对塞亚有不一般的在意,说艾娜不配有那样的哥哥,誓言无论如何要把塞亚抓过来。*卡.卡^晓`说*王? _冕`费+跃~黩¨”
乌拉拉掩嘴直笑,笑声清脆得像水晶风铃:“瑞秋被他迷住了,那个男人作为‘哥哥’的角色没有女人能抗拒。”
“哦?”罗切斯特挑眉,他本来以为乌拉拉冒充塞亚的妹妹只是基于研究欲和恶趣味,眼下看来还有些特殊的迷恋成分。
白发女孩弹了下手指,银发青年手里也多了一杯香气四溢的红茶,她捧起自己只剩一半的茶水悠然轻晃。
“就要到孵化的零时了,世界即将净化,我第一次听到白海的回声就这么美,实在克制不住搅动一下血海的念头。”
“您会召回塞亚吗?”罗切斯特喝了口十分浓醇的红茶,血腥气的调味只是增加了香浓的成分。
“当然,他从来就是我的近侍,我的‘塞亚哥哥’,时钟城最强大的守卫者。”乌拉拉撩起黑纱衣袖,遮住了一个神秘的微笑,“我从来不怀疑塞亚哥哥会背叛我啊。”
塞亚给小辈们训练的场所还是剑鞘“远离一切的理想乡”里的幻想空间,却不是艾娜等人已经熟悉的模拟地球环境或亚瑟王和湖心仙女相遇的传说场景,而是诸如“疯狂植物园”、“空间杀戮区”、“脉冲星高磁场区”、“白矮星高密度区”等一系列名为亚空间的辅助攻击系统,其危险程度让伊恩怀疑哥哥大人是不是跟他们有深仇大恨。!我_的¢书.城? ^芜¢错¢内^容¢
“我先旨声明。”塞亚的表情很纠结,“因为考虑到阿尔托莉亚可能会发动不当把自己关进去(众人嘴角抽:教皇的确会做出这种糗事),我是可以控制进出口和难度,但是你们不到奄奄一息的程度,我是不会放你们出来的。而且你们进去时,我会施加心理暗示,你们会暂时忘记这是一场训练,这才能真正考验你们的临场反应能力和危机处理能力。”
“没问题,哥哥。”艾娜毫不退缩。
“塞亚,没必要啦。”一如既往,克拉姆的意见被无视。
直到做好心理准备的第三类接触者们毅然进入,塞亚才喝着爱人泡的花茶,回答道:“从事实和几率角度,我也觉得是徒劳,但是遗民失去了抗争的勇气,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在生死夹缝间变得更强,借力量斩出一条生存之道,是这些孩子唯一能幸存下来的可能。
理论上,借着克拉姆的守护,可以与时钟城发展成长期战,遗民们也有更长的时间壮大。
但这只是弱者的幻觉罢了。真正的杀场不是低层次的经济或军事角力,那是文明和国家间的战局。对于宇宙中的强大生命来说,时间的单位都能定义,时间对他们来说不是变量,而是不变量。在强者眼里,所有的力量和概念都是可以分割,也是可以统一的。所以他们的较量,往往一瞬间就结束了。若是不想两败俱伤,如乌拉拉和克拉姆这样,才会遵照弱小生命的游戏,打些前哨战,布置棋子来做更深层的布局。这有点像是用赌博争取唯一的机会,看谁能在无数的活动因素和权限拉锯中制造出有利的盲区。
总体来说,塞亚完全不相信勇者斗恶龙之类的童话,靠着打怪升级获得与BOSS叫板的实力。无论时间、心性、智慧和生态本质,艾娜他们与敌人的差距都不能弥补。
若塞亚是强者的一员,他根本不会考虑第三类接触者、遗民阵营这些微不足道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