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敛起眼底的情绪,“玉髓枯藤有了消息,天心神石应该也不远了。_如~文^网* ^追?最?新^章,节!到时我们各归各位,各自安好。”
听他这么说, 焦恒心里难受得厉害, 想要伸手抱他,却被躲了过去,“我要打坐调息。”
焦恒不顾他的躲闪,紧紧将他抱住,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你要怨就怨吧,是我对不起你。”
白溪本以为自己听到这种话会感到愤怒,没想到竟意外的平静,大概是因为心里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又没错,为何要怨?说起来一切皆源于我的痴心妄想,原本就该我来承担。”
“白溪……”听他这么说话,焦恒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疼得厉害,“我不明白,为何我们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白溪眼眶发酸,张了张嘴,话却没能说出口,过了好一会儿,待情绪平稳了些,才开口说道:“相爱的人那么多,能相守的又有几个?只要你我相安无事……便可。^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焦恒收紧手臂,紧紧地抱着白溪,恨不能将他融入骨血。
白溪调整好情绪,轻轻拍了拍焦恒,“松开,我要打坐调息,尽快养好伤。”
焦恒擦了擦眼角,慢慢松开白溪,说:“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好。”白溪佯装没看到他发红的眼睛,扯起嘴角笑了笑。
焦恒看他笑,眼眶却一阵发酸,慌忙转身往外走。
看着他打开门出去,白溪扯起的嘴角绷直,气血翻涌,嘴角溢出一口鲜血,脸色顿时又白了几分。他拿出帕子擦了擦,盘膝坐好,开始打坐。
焦恒买了粥,还买了蛋饺和小笼包,两人安静地吃完,白溪进入打坐状态,焦恒收拾完,又定了第二天清早回海宁的机票,随后坐到白溪身边,很快也进入入定状态。
第二天清早,白溪率先醒来,看向身旁的焦恒,即便进入入定状态,眉头还是紧紧锁着。·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与之前高高在上的焦恒仙君相比,眉眼还是那副眉眼,只是堕入凡尘,染上了烟火,多了几分惆怅。正如之前所说,这一切的源头是他的痴心妄想,明明是应该心存敬畏,高高在上的仙君,却生生被他拉下神坛。不仅他们陷入痛苦之中,还被人钻了空子,牵涉的人越来越多。
察觉到白溪的目光,焦恒从入定中醒来,“时间到了?”
白溪错开视线,看向墙上的时钟,说:“还有点时间,可以出去吃个早饭。”
“那就洗漱一下,出发吧。”
两人在酒店用了早餐,便步行前往机场,经过几个小时的航行,飞机终于落地,白朝来接机,又是半小时后,回到图灵当铺。
“老大又受伤了?”白露担忧地问。
“无碍。”白溪停顿片刻,问:“这几日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当铺一切正常。”白露拉开抽屉,将这几天的契约拿出来,递给白溪,劝道:“老大,最近歇歇吧,有什么事让下面的人去做,您不能再受伤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白溪接过契约,“忙吧,有事知会我。”
“好。”白露看着他上楼,不禁叹了口气,他们是很想帮忙,但有些事确实有心无力。
白溪将封亿放了出来,径直问道:“你可想好了?”
封亿呆呆地看着白溪,脑海中闪过几个画面,想要捉住,却失败了,无意识地说:“我好像认识你。”
焦恒闻言心里一紧,说:“你记错了。”
封亿没有理会焦恒,依旧盯着白溪看,说:“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你。”
“我与你并未见过。”白溪淡淡地看着他,“你只有一次机会,说出你想做的事。”
“什么都可以吗?”
“自然不是。你说出来,我做考量,能帮便帮,不能帮,便不帮。”
封亿看着白溪,之前想好的要做的事,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总觉得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而这件事一定与面前这个男人有关,“你叫什么?”
“白溪。”白溪微微蹙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浪费,要说便说,不说便送你去地府。”
听他这么说,封亿的心揪了一下,说:“你帮我写份遗嘱吧。”
白溪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纸笔,放到茶几上,说:“你是律师,遗嘱该怎么写,你最清楚,自己写吧。”
“我写?”封亿抬手摸向自己的身体,不出所料地穿了过去,“我死了,怎么写?”
白溪眉头微蹙,说:“让你写,你写便是。”
封亿闻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