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k^e/n′y¨u`e*d\u/.′c`o!m?
谢辰站在门口,见吴之染出来,关切地问:“你的腿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
“没事,涂点烫伤膏就行。”吴之染十分抱歉地看着他,“实在不好意思,让你跟着担心了。”
“没事就行。”谢辰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了,你要是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想到车库和电梯的经历,吴之染急忙说道:“你再留一会儿,我打个电话。”
“行,反正我也是单身汉,多晚回去都没人管。”
“谢谢。”吴之染松了口气。
“烫伤膏在哪儿,我去帮你拿,你这个状况,还是坐下来,不要乱走了。”
“你找不到,还是我去吧,你看会儿电视,遥控器就在桌上。”
“好。”谢辰没勉强,走到沙发前坐下。
吴之染去杂物间拿了烫伤膏,出来时谢辰在打电话,听着是工作上的事。-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吴之染没有停留,径直回了卧室,先用针挑破水泡,这才抹上烫伤膏。处理好伤口,他拿出手机,打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吴之染便迫不及待地说:“喂,你在哪儿?”
“找我什么事?”听筒里传来低沉的男声。
“封亿来找我了。”说起封亿,吴之染的语气十分复杂。
“我给你的符咒呢?”
“符咒没用,我一直贴身戴着,可他还是能近我的身。”
“把你的血滴在符咒上。”
“是你当初答应我,不会杀他,我才答应引他过去,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我没杀他,他是被摔死的,如果真要追究责任,害死他的是白溪。”
听到白溪的名字,吴之染的神情一怔,随机反应过来,问:“白溪是谁?你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你不用知道。,6/1′k^s¨w′.`c\o′m,你就按照我说的,在符咒上滴三滴血,这样他就进不了你的身了。”
吴之染还想再说,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忙音,他看向手机屏幕,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他是谁?”
封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吴之染被吓得一激灵,砰的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肩膀一沉,被一只冰冷的手按住,紧接着便听他说:“我死了,你都不肯放过我。吴之染,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
“我没想害死你!他们答应我,不会杀你,我才答应把你引去黄溪村。况且,你也不是被他们害死的,是中间出了意外。”
“如果不是你引我去黄溪村,我怎么会被他们迷晕,又怎么会出意外?吴之染,你就是害死我的凶手!”
“不是!”吴之染大声反驳。
“吴之染,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我?这么多年的兄弟,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吴之染转头看向房门,再回头时,封亿不见了。吴之染急忙去开门,不待谢辰说话,便冲了过去,紧张地攥着他的手臂。
谢辰见状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说:“怎么了?”
吴之染犹豫了一瞬,说:“我……我刚刚又看到他了。”
谢辰拉着吴之染走到沙发前坐下,又给他倒了杯水,说:“喝杯水,压压惊。”
吴之染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恐惧的心情稍缓。
谢辰出声问:“能跟我说你看到的是谁吗?”
吴之染抬眼看向谢辰,问:“你为什么这么帮我?”
“我也没帮你什么。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谢辰不在意地笑笑。
吴之染沉默,谢辰也不催促,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他曾是我最好的朋友。”过了好一会儿,吴之染终于开了口,“昨天我接到电话,说他出意外死了,我是他的紧急联系人。”
“既然你们是最好的朋友,那他来找你,应该是有未了的心愿,你帮他完成心愿,他就不会再缠着你,不用怕。”
吴之染看着谢辰,“你相信我?”
“我上中学的时候,我妈得病去世,她走那天,我正上自习课,就看她在窗外朝我招手,我出去和她说了会儿话,一个小时后,班主任叫我出去,接了我爸的电话,他说我妈抢救无效,走了。”谢辰嘴角含笑,眼底却掩藏不住的悲伤,“所以我一直相信人死了会变成鬼。”
吴之染点点头,说:“我和他是大学同学,还住同一个宿舍,毕业后又一起创业,从十八岁到三十二岁,在一起整整十四年。”
“那你们的感情应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