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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饭吧。”焦恒将做好的煎饺端出来,“煎饺还得趁热吃,否则腻。”
白溪应声,将电脑合上,起身去厨房,仔细洗过手后,将砂锅端出去,分别给他们盛了碗粥。白溪将糖罐往焦恒身边推了推。焦恒爱食甜,每次喝八宝粥,都会放一些糖。最初,焦恒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两人相处久了,也就放开了。
“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吗?”焦恒加了一勺糖,用筷子搅了搅。
白溪咬了一口煎饺,说:“都是些普通人都会有的日常,没什么特别的。”
“若是厉鬼索命,那定是她做了伤天害理之事。若不是,却有厉鬼害人性命,那就是有人指使。”焦恒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会不会又是那些人做的?”
“有可能。”白溪夹了些小菜放进嘴里,油腻的感觉顿时被驱散,“是与不是,待晚上招魂,一试便知。”
“若真是他们所为,那这个死者身上定然不干净。·E′Z′小?说·网. .免+费-阅,读-”
白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或许我可以查一查这个养老院。”
焦恒抬头看向白溪,“还有一点,你发现了吗?”
“你是说裕丰花园?”
焦恒无奈道:“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聪明。”
白溪笑了笑,“那个女人出现的时间,和胡可可遇害的时间吻合,又是在裕丰花园,很难不让人怀疑,胡可可的死与她有关。”
“既然如此,那胡可可背后定然隐藏着什么。”
“她背后隐藏的,应该与那家养老院有关。”
“所以你打算插手这桩案子。”焦恒担忧地看着他,“你的伤才恢复三成,这次的事还是让我来吧,你专心疗伤。”
“虽然我们进展不大,却让他们接连折损,就算没让他们元气大伤,也定然是伤筋动骨。”白溪沉吟片刻,接着说道:“你去吧,记得千万小心,莫要阴沟里翻船。?幻~想/姬/ /免^费?阅/读/”
“好。”听他答应,焦恒松了口气,夹了个煎饺放他碗里。
饭后,白溪去洗碗,焦恒收拾桌子,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焦恒走近一看,是胡清河的来电,便拿着手机去了厨房。
“是胡队。”焦恒点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胡队。”
“案卷都看完了?有什么发现?”胡清河直截了当地问道。
“这起案子不是意外。”白溪将洗好的碗放进碗橱,“是厉鬼索命。”
“厉鬼索命?”胡清河不由皱紧眉头,虽然之前有过猜测,可听到这样的答案还是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有什么依据吗?”
“死者的尸检报告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白溪将抹布浸水,又在台面上喷了油污净,仔细擦着台面,“死者摔倒确实是因为触电导致的麻痹,她手掌上的痕迹就是证据。可她摔倒的动作也让触电终止,就算掉进浴缸里,那么短暂的麻痹想要让她完全不能动,几乎不可能。”
“她的后脖颈有处淤青,还有骨裂的迹象,很有可能导致她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假如后脖颈的伤导致她无法动弹,那她指甲撕裂又是怎么回事?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胡清河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除了这个疑点外,还有什么确切的证据指向厉鬼杀人吗?”
“你发给我的现场照片里,有一张带有镜子的图片,那个镜子里有团黑影,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就是厉鬼留下的怨煞之气。”
胡清河深吸一口气,说:“厉鬼索命,是不是意味着死者身上有命案?”
白溪挤了些洗洁精,清洗些抹布,“我怀疑这桩案子与炼制鬼煞一事有关,就以往那些人的行事作风看,这个胡可可背后隐藏着秘密,而这个秘密十有八九与她所在的养老院有关。”
“你是说晨曦疗养院?”
白溪将洗好的抹布晾上,“听胡队的语气,好似已经对晨曦养老院展开调查。”
尽管胡清河见识多了白溪的聪明,却还是被他的敏锐所折服,说:“前段时间有人报案,说他爸不是病死的,是被晨曦养老院害死的。因为没有证据,报案人又失踪了,便没有查下去。”
白溪闻言来了兴趣,擦干净手后,把手机接了过去,“报案人为什么这么说,有什么依据吗?”
“他说他爸的身体一直很好,会定期去医院检查,可自从进了养老院,身体就慢慢垮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去世了。而且他爸去世,养老院的人没经他允许,就把尸体火化了,一定是怕他查出什么。”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