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长。”
沈柠凝视青年宽大病服下脆弱瘦削的身体,“放心,这对你来说一本万利的买卖,你只用付出一点身体上的代价,各取所需,都是成年人,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姜断的肩膀瑟缩了一下,手臂缩在蓝白条纹的宽大病服里,乌黑的发丝了无生气的垂落,修剪极其规整的指甲悄悄嵌入掌心。
寥寥数语,他已经敏感地察觉到,眼前位高权重的女人只把他当成一个漂亮的摆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