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刚刚听到这个名字时我以为是罗伊琳娜!”祁明把一旁的水杯递给他说道。^0\0?暁¨说^网′ \醉¨欣,章-踕^更~鑫¢哙¨
祁东阳接住水杯的动作一顿,若有所思道:“夏覃当初跟我说过,罗伊是她的好朋友同时也是她的……舞蹈老师!”
祁明不禁抬头与之对视,心里都有了某种猜测。
……
第二天,夏黎诺是在一片嘈杂声还有各种瓷器破碎的声音中醒来的。
她翻了个身死死捂住耳朵,那声音仍然络绎不绝,低吼一声一下从床上立起来。
在床上愣了一下她突然反应过来发出声响的房间似乎是母亲的房间。
她掀开被子鞋都来不及穿跑过去,就看到房间里的一片狼藉。
“走,你们、走!”夏覃挥舞着双手,手边能砸的东西通通都扔了出去,砸在医生和护士的脚边。有一个护士的额头被砸到,正汩汩的冒着献血。
祁小菲刚走到门口就被夏覃扔出去的枕头吓得缩到了一边。
祁东阳和祁明一大早就出门了,这会儿家里的男性就只有维克斯托医生和钟易泽。
虽然夏覃身体虚弱,可她手里握着水果刀,见人就砍。.五¢4.看?书/ ,庚?新/嶵¨哙_
钟易泽就想冲上去夺刀的时候被佣人们死死拉住,七嘴八舌的说道:“钟二少,您不能过去,您会受伤的。”
“诶,你们别拉着我,我没事的,都松开手啊。”钟易泽看着那些佣人给了个甜甜的wink。瞬间让那些佣人一阵神魂荡漾。
钟易泽趁此机会一下冲过去,快很准的一把夺过刀子。转身就想退回去,却被夏覃下意识的一巴掌拍飞了墨镜。同时她许久未修剪过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了抓痕。
夏黎诺立即大喊一声:“妈,住手!”
奇迹般的夏覃听到她的声音后安静了下来,有些迟钝的转过脑袋。
“钟二少,你没事吧?”夏黎诺立即跑过去扶起摔倒的钟易泽。却被他的眼睛给迷住。
他的眼睛竟然是粉色的,在他无比白皙的皮肤和银白色的头发的对比下,显得有些突兀却又有种诡异的美感。
钟易泽发觉她的视线,面色一沉捡起墨镜就离开。连脸上直冒血珠的伤口都顾不得。
“诺诺?你是、诺诺、吗?”夏覃的声音传到夏黎诺的耳朵里,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零*点′看?书` `首/发~
“妈,您认识我了?您记得您现在多少岁吗?”夏黎诺几乎要哭出来,强忍着泪意。
“我今年已经39了,加上昏昏沉沉的那六年,得有45了!”夏黎诺一听再也忍受不了大哭起一把抱住她,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让医生给她检查。
夏覃一直很配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吵不闹的!
很快医生就检查完毕了,她还礼貌性的问道:“您好,请问问题大吗?”
维克斯托看了一眼夏黎诺说道:“没有,夏女士,您恢复得很好,接下来只需要康复治疗就可以了。”
“妈,太好了,您终于没事了!”夏黎诺跳起来,又兴奋的抱着她。“妈,您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叫人把这些东西收拾收拾了。”
她招了招手,立即两个佣人有序的进来收拾地上的碎片。
夏覃看着她制造的狼藉有些惊异的说道:“诺诺,这些……都是我砸的吗?这得赔多少钱啊?”
“妈,没事,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去跟医生谈谈你接下来的康复训练。”她习惯性的在夏覃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刚走了一步突然痛呼一声。
她一看脚底,发现脚下已经留下了一摊血迹。看来是刚刚跑过来的时候踩到了碎片。
维克斯托医生见状立即把她抱了出去,边走边让护士准备包扎的物品。
医生极其细心的把她脚底板的玻璃碎片一片片拔了出来,有不少细碎的伤口,最深的足足有两三厘米。维克斯托医生给她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然后边收拾着药品边说道:“这两天尽量不要走动。”
“好的……对了,维克斯托医生,我妈妈今天的记忆怎么又突然恢复正常了?她以后还会出现昨天那个样子吗?”
“这个还不能断定,我现在不确定夏女士出现昨天的那种情况仅仅是因为发生了记忆层的错乱还是发生了精神分裂。这要等我们再观察一阵子才能得出结论。”
“那麻烦您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