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知晌和钟离也每人得了一个,拿红包时喜滋滋的,可冷静下来一想。/t^a+y′u¢e/d_u·.·c/o-m-
钟离和知晌两人……似乎都是胡桃的前辈吧,千岁的钟离和百岁的知晌,却拿着二十岁左右的胡桃的红包。
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对劲,知晌开始有些坐立难安了。
“这可是堂主的一片心意,知晌,收着吧。”
钟离却在一旁拉过知晌的手,甚至还带着安抚的意味拍了拍知晌拿红包的手。
知晌眼角开始抽搐了,钟离的脸皮过于的厚了吧?这都能面不改色的收起来,甚至还拍了名义上司的马屁。
“对,客卿这点说的好,这红包就是图个吉利,里面也就一点小钱,不用计较。”
胡桃投了欣赏的眼神给钟离,她心里正笑的灿烂。
而钟离……面不改色的接受了这带有夸奖意味的眼神。
这还不算什么,等吃了年夜饭后,这场上司与下属的戏码才到达了高/潮部分。-d^a¢n!g`k_a′n~s-h\u^.`c¢o?m`
胡桃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其他什么的,脸红着兴奋的拽着知晌的衣服走到角落,和知晌说悄悄话。
“你知道的知晌,从爷爷走后就一直是客卿陪在我身边,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胡桃慢吞吞的伸着手指,无意义的点在墙壁上的雕花上。
知晌尴尬一笑,也没有说话,实际却腹诽到:何止是哥哥,大胆的说,他可能真的把你当女儿了。
“所以他的性格你也知道,古板的像个老头,一点年轻人的活力都没有,还总是不带钱,这几年年纪也大了,我还正发愁以后找不到对象该怎么办。没想到你就这么整好的出现了,你要是有什么委屈就和我说,我帮你训他。你也知道他过的不容易……那些年我们苦的很,也就是这几年往生堂稳定了……”
胡桃明明才二十左右的年纪,却更像是钟离的妈一样操心,生怕知晌一个后悔直接把她的“老父亲”抛弃了,唠唠叨叨的说了一个多小时,甚至这一个小时内所说的话还不带重复的。-p′f·w^x¨w`._n?e/t\
如唐僧念经一般,把知晌说的一愣一愣的,知晌的内心十分复杂,不知道的人看到这一幕怕是会以为这是丈母娘对女婿的嘱咐。知晌从这里才发现,在胡桃眼中钟离是个大龄问题少年,这样的滤镜摘都摘不下来。
直到钟离走近,胡桃才终于停下了她的演讲,并带着满脸意味深长的诡异微笑,领导一般的拍了拍钟离的肩膀,又对知晌露出一副“咱俩约定好了”的表情对知晌点了点头,才摇头晃脑的去找香菱说话去了。
“怎么这幅表情?堂主她可是说了什么你不爱听的话?”
钟离满脸水雾的与知晌一同目送胡桃远去,一回头正看到知晌恍惚呆滞的眼神,有些担忧的问道。
知晌听到后,对钟离露出了一个欲言又止的表情,让钟离更加迷惑。
“不,只是觉得你们的关系很复杂。”都觉得自己是对方的长辈。
知晌摇了摇头,不做解释,但却真情实感的感叹道。
这场女儿不像女儿,父亲不像父亲,上司不像上司,下属不像下属的交谈便是整场聚会的结尾了。
几人在人声鼎沸的人群中分别,欢笑着摆手离去,背景则是嬉闹的孩童,欢笑的成年人,以红黄为主色调的繁华热闹的大街,以及不停歇的烟花爆竹。
时间仿佛定格了般,匆匆的疲惫的脸庞看不到了,每个人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与放松的神情。
“我这么多年还没过过璃月的海灯节呢。”
知晌是真的喜悦,那些艰苦的日子仿佛就在不久前,一眨眼就成为这样繁华昌盛的时代了。
知晌这话倒是没一点错,他离开时还没有海灯节这样的节日,如果不算时空裂缝的那次人鬼相聚,这倒真的是第一次。知晌这也确实是第一次在海灯节的大街上闲逛。
还是与钟离有了新的身份。
两人散漫的在小路上压马路,两个带着手套的人十指相扣,正励志暖热对方的手套。
落叶飘零,松树上的叶子还在屹立不倒的抵抗风雪,空气中弥漫着松树的独特淡香。
“松树的香味,参杂着风雪的寒冷,这就是雪松味吗?霸总的味道。”
知晌刚刚还在感慨,下一秒注意力就已经偏离了轨道。
知晌脱离钟离的手,几步跑到松树下,扯下一根松针,瞬间那股独特的古朴树叶味充斥了这块空气。
“你喜欢这个味道?”
钟离迟疑的问道,璃月境内大多流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