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啊。^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啊!是你们!”
旅行者声音中带着些失望, 这两个人肯定是得到消息后马不停蹄就跑过来嘲笑他了。而派蒙就没多想什么了, 见到两个熟悉的人后还是很开心的。
瞧瞧知晌那饶有兴趣的眼睛, 估计是连课都不上了, 连夜请假过来看他笑话的。
“啊, 难道在异国他乡见到老朋友不觉得欣喜吗?”
建国不满的嘟囔着。
旅行者嘴角抽动了一下, 见到别的朋友他会欣喜, 但这两个……
他不再想了,脑子一转:“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总不至于就是单纯来嘲笑他的吧?不会吧,不会吧。
他左右扫视望着对面的两个人,见他们眼神躲闪,悬着的心终于还是坠落了。
这两个人是不是有点太闲了啊, 他们没有事情做吗?
“我们是担心你, 你这次实在是把我们吓到了, 蒸汽鸟报头版上就是你被捕的消息。¢q\i!u*s-h¢u?b·a′n¢g,.¢c_o¨m`”知晌猛地一拍手,面色真诚的说着。
身旁的建国忙不殊的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
旅行者被知晌认真的神情吓到了,有些怀疑,但那神情又完全不像是假的……旅行者眼神虚了一瞬就清醒了过来, 他哪个国家没被通缉过, 这两个不可能是担心他。
“真的是这样吗?知晌!你人真好!”派蒙感觉眼睛又些湿润, 忍不住开了口。
派蒙这一开口, 倒让一心来看乐子的知晌和建国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咳嗽着摇头表达这不算什么,大家都是朋友。
“我看是损友吧。”旅行者无奈的在一旁嘟囔着,但脸上也还是露出了笑容。
之后旅行者就讲起来他来到枫丹后的趣事, 说是趣事,可知晌怎么听怎么像受难记。¨b/x/k\a~n.s`h*u_.¨c.o\m.
“哦对了,我们和水神提起了你的名字,结果水神完全不认识你。”
讲述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提到了枫丹的水神,派蒙忍不住补充了一句。
“你们提我的名字干什么?我可没有那么出名,倒不如试一试摩拉克斯这个名字,保证她水神听说过。”知晌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插曲,他追回的记忆中确实是有来过枫丹的,但与水神的交流并不多,现在水神的时间都已经要预约了,就证明水神很忙碌,怕不是每天都要见一个人。
“可是稻妻和须弥的神明都知道你啊,更别说温迪和钟离了,这个水神不认识你,绝对是有问题。”派蒙似乎是灵光一现,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更加确定了。
知晌想了想他在歌剧院中遥遥望到的水神身影,有些不确定:“看起来和我以前见到的没什么区别啊,我最后一次来枫丹的时候这一任水神才刚接任,我们也就见过一面。”
这句解释将派蒙的疑问打散了,他们虽然觉得枫丹隐瞒了什么事情,但应该还没有大胆到这种情况……不,等等,须弥当初不就……
见旅行者还在沉思,知晌不免有些怜惜,看这天理干的好事吧,把孩子弄的疑神疑鬼的。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在此期间,建国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个便携的留影机,励志要将旅行者的黑历史都拍下来。
或许是因为旅行者犯的错本就不严重,只有房间外有看守的人员。
“建国有时间我们理解,但知晌你今年的学业很轻松吗?怎么会有时间来看我们?”就在交流的最后一环,派蒙无意间往知晌的心尖上戳了一刀。
见知晌脸色微变,派蒙睁大了眼睛:“你不会完全忘了你还在上学这件事情吧,平时也就算了,可你理论课的重修可完全没有过啊。”
身旁的建国已经幻视到知晌瘫倒在地吐着血的模样了,该说不说,派蒙是会扎刀的,而且刀刀割人性命。
旅行者也不吃亏,他可还没忘记知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嘲笑他,于是在最后一段时间里,狠狠的问候了知晌的学业,将知晌打得灵魂都缓缓出窍了。
旅行者被外面的看守人员带走了,建国眼疾手快的拍了一张旅行者的萧瑟背影,刚想要转头和知晌分享,就看到知晌有些苦恼的样子。
建国有些奇怪:“哟,终于对你的文凭上心了?”
知晌想说他本来就很上心,但又想起前几次任何事情都能为他的考试让步:“沉没成本太高了,高低要拿个毕业证吧。”
建国哧哧的笑了出来,他越笑就越显得知晌生无可恋。
他们原本的打算是“嘲笑”过旅行者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