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但这次钟离却一反常态的询问了知晌的空闲时间。
知晌认真计算着:“我每周跑一趟教令院,过几天再去一趟枫丹,就没什么事了。”
“那钟某便想有个不情之请。”钟离在一旁悠悠的开了口,在知晌眼神望过来的时候,他抬起眼眸与其对视,“空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