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天马行空。,我.的^书!城~ +更!新·最\全^
“深渊不能消灭吗?”知晌猛然发现他们似乎进入了一个误区。
建国原本也很认同的点着头, 在深思熟虑后还是没忍住吐槽:“这么看来, 打败天理似乎是更为简单的方式。”
深渊是天理维系下的阴暗面、只要深渊还在,维者就会无条件的让七国的神明为此付出代价,这么看来对天理开战确实是一件一劳永逸的事情了。
对于这一点无人会不认同,特别是知晌,在他又一次在经过的草地中差点踩到一柄菜刀时,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魔神的神之心掏出了速速送与冰之女皇。
可他们知道一切都要等到五百年后, 知晌拍了拍额头有些苦恼, 总不能他要忍受着倒霉过五百年吧,保不齐就在某一天就一时不察死掉了。
事关气运,这是一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要怎么样才能改掉这倒霉的体制?
这个问题在几天后他就知道如何解决了。*k?u?x*i-n?g~y!y¨.·c\o+m^
知晌重伤了,生命垂危, 现在都还在床上昏迷不醒。
仙人们听闻此事都连忙跑了过来, 看样子他们为知晌准备的保命法器都没派上用场。
而知晌本人的意识却走在一片河水之中, 不远处有两人正为他带着路, 每一步走下去都能生长出彼岸花来。
辽阔的天空中泼下一张张图画,那都是他这一生所经历过的事情。
彼岸一座华美宫殿屹立着,可不管他走多久都没能靠近。
没有绿荫没有阳光,没有自然界万物的声音, 只有画卷上还有几幅与朋友一起的画像。
不知道跟着前面的人走了多久,在知晌要麻木的时候终于走到了大殿门口。
门没开,那两个带路的人也消失不见了。+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他只能一直等着,没有日月告诉他时间,没有风雨讲* 述天气,将所有的画像都看完后也依旧没有动静。
知晌对着宫殿大门拍了拍……门开了!
他走了进去,门缓缓地关上了,悄无声息。门内是一棵大树……
他睁开了眼,一个陌生的小孩正端着水试图灌进他的喉咙,他又回来,那恢宏宫殿仿佛只是一个梦而已。他醒来后就好办了,水进入口腔他就会自动吞咽下去。
“这是建国大人吐出的圣水,您还是全部喝完吧。”那个陌生的小孩见知晌不太想喝了,就劝了一句。
“呕——”知晌差点吐出来。
这次的重伤是因为有一棵古树突然倾倒,知晌躲得快并没有被砸伤,却被树枝溅起的石头砸中了头,地上的树枝在知晌倒地时瞬间刺破了他的肩膀。
在他清醒后的一个风平浪静只有虫鸣声与炙热阳光的早晨,床头被放了一封信。
因为这件事,建国把知晌送到摩拉克斯处就跑到大树上去晒太阳了。
摩拉克斯院子里的树很大,只是一片树叶就能遮挡住他的脸,鼻尖偶尔飘过树叶的青涩味,耳边是虫子的声音,偶尔还能听到屋内摩拉克斯和知晌的交谈声,嗡嗡的,偶尔还参杂着几句大声的争辩。
“我不想活在无边的恐惧里,害怕着不知道何时就会到来的死亡,就算不幸也好过这么被动的等死。”在死神的紧迫追赶中,知晌爆发了无尽的求生欲,“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您比我更明白,您无法护住我几百年几千年。”
他们的契约随着这句话开始有些松动了。
“况且,我此去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契约。我一定会守护好璃月,绝对绝对不会让天空岛将璃月作为牺牲品。”
他们都很清楚,倘若下一次深渊再次侵入,人类将是第一批被迫害的对象。】
知晌算是了解透彻了,旅行者曾告诉过他,他跟随着胡桃去过人类死亡后的地方。
他重伤后所去的地方和旅行者所说的恐怕很是接近了,只是为什么和旅行者描述的不同,他也无法解释。
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天空岛的来信,其中无非是让他做好决定,若是想要来天空岛参观,可以在一月后前往无妄坡等等的话语。
虽然还有些疑点不太清楚,但他现在也没兴趣知道天空岛打得是什么主意,他只想看结果。
【屋内再次小声了下来,嗡嗡的听不真切。
不多时,知晌便从屋里走了出来,开合房门的声音在无人说话的空气里声响格外的大。
建国从树上跳了下来,一脚踩在了知晌肩膀上。
“真要去天空岛啊?”这封信是建国和知晌一起发现的,内容也是两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