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然后俯下身去,亲吻露在外面的汗湿手臂。.萝?拉-小¨说/ -首/发^
他低声问小粉:“……梦境会是完全虚构的吗?”
小粉对此有话要说。
它在肚子里叽里呱啦几声,把爸爸的肚子撞起来一大块,用力蹭了蹭许清淮的手背。
许有余:“听不懂,但大概意思是:很少有完全虚构的梦境,以及,眼前这个梦境它认为很真实,记忆成分更多。”
许清淮倒是听明白了。
他道:“所以,小粉预知到了什么,觉得我们忽略了蟒蛇这个关键人物,于是把我们拉到了他的梦境里来了?”
“但蟒蛇不是死了吗?”他很快又抓住了漏洞,“死掉的人怎么还能做梦?梦里的时间又在两千多年前,他为什么能活这么久?”
小粉又说了一长串叽里呱啦的话。
许有余翻译:“它也不知道,预知更多的是一种感觉。”
许清淮示意他们父子站在原地别动,自己抬脚朝床帘走了过去。`p-i?n?g′f/a`n+w`x`w_.!c+o`m*
帘子内,蟒蛇正揽着一个熟悉的男人,姿势眷恋地亲吻他的肩膀。后者满身痕迹,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咬着雪茄又不抽,只是机械性地抚摸蟒蛇的头发。
……居然是李明简。
他竟然也活了两千多年?
靠着枕头的李明简看起来和6045年没有任何区别,仍然是三四十岁上下,但神色非常萎靡,血管处带着大量注射后的针孔。
他们两人互相依偎着,有好一会都没有说话,直到蟒蛇忍不住了,开始谈论一些匪夷所思的话题。
他问:“先生,我还不习惯这具身体。我是真的从你体内出生的吗?但我们明明是同一个人。”
李明简“嗯”了一声。
这会的蟒蛇看起来要活泼很多,又问:“你叫李明简,那我是不是也叫李明简?我们之间能够通过无丝分裂继续生孩子吗?母神大人将我变成祂的眷属,是不是希望我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
李明简没什么力气地轻声道:“你还是这么笨。′w^a~n!g`l′i\s.o′n¢g\.+c·o^m·”
蟒蛇睁着眼睛,瞳孔里一片纯真,似乎不是很理解。
李明简咬着雪茄,慢慢开口:
“今天是立夏,外面下好大的雪,就叫你夏白吧。”
蟒蛇:“夏白……好听!只要是你起的,我都喜欢。”
李明简没什么精神地又道:“你记好,你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是我精神里的第二个人格,我们本就是一体,整个宇宙再没有比我们更亲密的、更无法分离的关系,哪怕是母神,也无法完全斩断我们之间的羁绊。”
“你本应该一直和我共享这具身体,作为我最隐秘的爱人存在,但母神将你强行剥离出来……是因为我们背负有罪孽需要偿还。”
夏白贴近男人,像刚出生的兽类那样,好奇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先生,明明我们做了最正确的选择,让所有灵太人赢了这场战争,为什么还说是罪孽?”他毫不介怀地笑着说,“而且罪孽永远与你无关,是我决定尝试古书里的献祭仪式,也是我用一代人的生育能力作为祭品,唤醒了母神,如果真有罪孽,罪孽应该在我。”
“而你,先生,你是最应该名留青史的大将军,你结束了这场历经五百年的战争,将整个种群送到了首星。”
李明简的手轻轻抚摸着夏白的侧脸,瞳孔深邃,凝视着新出生不久的另一半自己,缓缓吸一口气。
“小白,你不明白。”
“祂的权柄是残缺且扭曲的。”
“如果不将权柄找回来,我们献祭的不仅仅是一代人,而是灵太人永远的生育能力……”
夏白歪着头:“那又怎么了?母神大人可以让所有人不停地生,我也可以为你生,这个宇宙最不缺的就是新生命。”
李明简不说话了。
他的神色藏在缥缈的烟雾后方,看不清楚。
片刻后,他侧过头去,吻住夏白的嘴唇,长长叹气。
雪茄落在地毯上,把昂贵繁复的地毯烫出了一个洞,但里面的人谁也没有在意,他们又开始了第二轮交融。
许清淮的太阳穴在突突作痛。
这些言语里似乎带着天然的污染,光是站在梦境中旁听,也让他的脑袋像刀搅一样的剧烈疼痛。
他实在过于震惊,以至于一时间站在原地难以动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段对话塞进来的爆炸性信息。
如果刚才的对话并非虚构……李明简居然就是两千年前带领灵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