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上,眼神吃味地睨着镜子前照来照去的人。?3~w′w·d~.¨c·o~m·
宝蓝色的礼服优雅中不失活泼,衬得本就不显年岁的敬云安愈发光彩照人,尤其那腰臀曲线,被马甲一收,简直要了人命。
阎弗生迅速扭头漱了下口后,对着他再次开腔:“什么破衣服,你穿去参加婚礼还是参加选秀啊,花里胡哨,没羞没臊的,你一个大学教授穿成这样合适吗……”
敬云安依旧不理会他的捻腔掐调,只自顾自地搭上外套,扣了下/腹部的扣子,对着镜子来回打量。
打量了半分钟后,他眉头又蹙了起来,看上去似乎还是不满意,再次解着扣子返身回房间。
“嘿,不会还有衣服吧?”
阎弗生漱干净口,走到他房间门前,对着里头阴阳怪气:“说你道貌岸然,表里不一,口是心非,整一个大闷骚你还不乐意,提那么沉个行李箱,以为你装了些什么正经东西,和着全是衣服啊?还撒谎说什么去隔壁城市开论坛会,骗我给你当免费司机,路上捧着本书装模作样,平日里让你朝我露个笑脸恨不得让我给你下跪,这会儿倒是为了人家的婚礼盛装打扮,怎么的,你那朋友是说谁打扮的好就改嫁给谁了,还是说谁穿的骚就和他旧情复燃了……”
“咔哒”,房门被猛地从里面拉开,敬云安面色不悦地看着门口的人,“你大上午的犯什么病,我自己的衣服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关你什么事。/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而且我也从来没要求你给我当司机,是你死皮赖脸地非得跟着来,现在在这发哪门子疯,不想看你把眼睛抠出来。”
“是,对,都是我自己犯贱,”阎弗生也因自己莫名的气恼而想笑,“您尽管打扮,尽管卖弄,最好出门就把人迷倒,搞不好还能顺手把您那老情人给抢回来,你能穿我凭什么不能看啊,我就非得看非得说,你也管不着。”
“神经病。·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敬云安用力将他推开,第三次走到全身镜前。
银色的双排扣三件套绅士西装,是敬云安先前专门请人量身定做的,为的就是在今天这样重要且正式的场合穿。虽然衣服在柜子里挂了快一年,但胜在他一直自律,如今穿起来仍旧十分合身。
尽管起床气一直在疯狂地搅扰着阎弗生的心绪,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世界上没有比敬云安更适合双排扣三件套式西装的人了,包括自己。
那独属于三件套式的优雅与色/气,禁欲与闷骚,简直被他穿出了极致。
阎弗生看着他腰细腿长地在镜子面前来回乱晃,心里就一阵一阵地发燥。
“什么装腔作势,卑鄙无耻的伪君子才会穿这么粗制滥造,登不上台面的破衣服,那一肚子坏水儿都缝进了针脚里头了吧,叫人一看就知道里子是什么禽兽不如的东西……”
阎弗生如机关枪一样刹不住闸的毒舌炮轰,反倒叫敬云安愈发清楚,眼下这套该是目前试得三套礼服里最适合他,且最出效果的。
他不仅舒开了紧皱的眉心,还缓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任身后人如何诽谤诋毁,他都不理会,只认真地对着镜子点了个头。
看到这一幕的阎弗生立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直接命令道:“你不准穿这身衣服去。”
“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不好看。”阎弗生拧着眉头。
“你说不好看就不好看了?我瞧着好得很。”
“我是专业的设计师,我说不好看就是不好看,你也不想在老情人面前丢脸吧,赶紧换下来。”
敬云安嗤笑一声,“我偏不,我今天还非得穿这身了。”
说完他就要转身进洗手间去打理发型,然而人才刚迈开步子,就被阎弗生攥住手腕猛地拉了回去。
“唔!”下一秒,那人暴躁又粗鲁地吮吻就侵入了他的唇齿之间。
阎弗生显然是被惹急了,仅一只手就将敬云安的双腕钳制得死死的,另一只手也掐上了他的后颈,吮吻中不停地将他向后逼,直到大腿触碰到沙发的靠背。
“嗯,嗯!”
敬云安双腿被挤到险些倒下,重心不稳地向后仰,手腕试图挣脱束缚,却怎么都挣不开。
上一次在酒会露台敬云安就体会过了,陷入愤怒中的阎弗生有着连同体格alpha都难以抗衡的力量。
眼下双手皆被控制,他无法用上次那种昏招逃脱,且对方的攻势凶猛,他一时有些招架不住。
敬云安喉咙里无意间发出的轻哼,与竭力却无果的反抗和挣扎,像兴奋剂一样激发着阎弗生体内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