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皮带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敬云安脖子上没留下什么痕迹,但几乎整宿不加节制地攫取, 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吃不消。\看+书/屋+ ′更!新¢最/全_
于是, 从阎弗生家的大门走出来时,向来敬业从不轻易告假的敬云安, 有那么一瞬间很想跟学校请假。无他, 纵欲过度后的虚脱,腰酸带得两条腿发软, 大腿根使不上来劲儿,精神也有点疲,很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什么破绽, 被那些个脑瓜聪明的学生瞧出来异样。
可是心底的责任感与职业的使命感,催促着他打起精神,不能轻易脱逃,他只好点燃了第二支香烟,一口抽下去小半根后,边吐着烟雾边发动车子。
望着后视镜里渐渐远去的独栋, 敬云安一边猛踩油门, 一边在腹中狠狠地咒骂姓阎的玩意儿。然后用力攥着方向盘,拐上了高架桥。
开进香湖区, 慢慢朝浩瀚路逼近, 四周的空气似乎瞬间不一样了。那些个躁动与浑浊的热开始褪去,秋日的微黄与清凉,从两侧的行道树林梢间源源不断地钻入鼻腔,被欲望与香烟麻痹的大脑, 都变得清醒了不少。·比!奇/中\文`网- ?首`发.
指间的香烟已经燃到了尽头,敬云安吸完了最后一口,将其按灭在了车载烟灰缸里。然后望着渐渐出现的学校大楼,吐出了嘴里的烟雾。
他还有事情,需要去搞清楚。
拐进学校大门时,敬云安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丝毫的疲惫,他像往常那样毫无异样地停车,上课,和同事寒暄,与学生们交流,然后在下班之前,准备好下一节要教授的内容,晚饭前再加个班,处理其他的工作。
等到一切都准备差不多时,下班回家,扑倒在卧室的床上睡一个昏天黑地。
等到翌日被生物钟叫醒时,精神已经彻底恢复。
于是他敷衍了阎弗生的电话与骚扰,拒接了他的上门与纠缠,在上午的课上完,下午还空闲的时间里,约了之前就想约见的人。′三,叶*屋+ ^免·费¢阅.读+
还会先前那家咖啡厅,但并不是先前的位置。
敬云安特地挑了个无窗,外头绝对看不见的卡座,等待着裴陌阳的到来。
后者从来不会让他多等待一分,准时准点甚至大多数时间都是提前到来。
“不好意思云安,来的路上碰到了事故,路上堵,耽搁了点时间。”裴陌阳带着歉意。
敬云安看了下表,“没事,不早不晚,正是我们约定的时间。”
“你吃午餐了吗,要是没吃的话......”
“吃过了。”
敬云安没想跟他多弯绕,直接在服务生给他上完自己早先给点好的咖啡后,就开门见山了。
“前天你和阎弗生在咖啡馆见面了。”
这语气两分询问,八分陈述,裴陌阳许是没想到他会知道,亦或者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面上有些诧异。
“阎弗生什么都没说,是我那天正好路过时,看到了。”
免得他纠结于自己是怎么知道的,又该如何向自己陈述理由,敬云安直接做了解释。
“是。”裴陌阳说。
“为什么,”敬云安看着他,“我不认为你们俩现阶段,有什么值得约在咖啡厅里单聊的事。”
闻声,裴陌阳回视向他,“他找人查我了,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查我。”
找人查他身边的“野男人”,这听上去像是阎弗生会做出来的事,敬云安并不感到意外。
“那你问出来了吗,他为什么查你。”
查他归根结底是为了敬云安,裴陌阳不愿说:“他那样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人,做事没有逻辑,又需要什么理由。”
“那你还要去见他。”
“我只是想给他一个警告,”裴陌阳语气有些不服输,“让他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捏的软柿子。”
“哼,”敬云安轻笑了下,“你现在也是变得越来越强硬了。”
“因为在有些事上,不能轻易地退让......”裴陌阳认真地看着他。
敬云安没有接他的眼神,垂眸端起咖啡抿了口,过了片刻后,才再开口道:“他即便查你,也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威胁,而且,我想他应该也没有查到你什么东西。所以,出于诚挚的建议,也算是请求,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见面了。”
“为什么?”
敬云安抚了下杯沿,“没为什么,都说了只是诚挚的建议。”
裴陌阳显然不想轻易地放过,“还有请求不是吗?”
敬云安抬眸瞥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轻轻吹起了咖啡。
“难不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