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但看到是他后,面色瞬间像是见到了丧门星一样挂了下去。~搜¨搜.小^说*网+ ~首,发/
“有必要吗你,看到我这帅脸就跟吃了苍蝇一样。”
阎弗生试图进入房门,却被拦住。
“我不是说过,让你这段时间不要来打扰我的吗。”敬云安抓着把手,不让进门的态度很坚决。
“我有事要问你。”
这样一听就是借口的话,敬云安过去这些天不知道听了多少回,让他进门,自己往后两天有的罪受。
“直接在这儿说。”
“我说,有必要这样吗,整得我跟个来讨债寻仇的似的,好歹让我进屋喝口水吧。”
敬云安没什么好气地看着他说:“让你进屋,就不只是喝口水那么简单了。”
听到这话,阎弗生立时笑得暧昧又无耻,“我保证,不动手动脚,什么都不干。”
阅卷阅得敬云安有些疲倦,懒得和他再扯皮,“你要没事就赶紧走。?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啧,你这左右推拒,横竖搪塞的,该不会是在屋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阎弗生从门缝里朝他屋里来回搜寻,试图找出野男人的存在。
“看来你是没事。”
说完,敬云安就要把门给关上。
阎弗生立马伸手掰住,脸上的表情稍微正经了几分,“我真有事问你,让我进去。”
语气是难得的认真,敬云安看着他来回打量了会儿,才终于放开了手。
只是撒开手后就防备地站在了一旁,看着他还算乖顺地脱鞋换鞋才转身走到里头。
笔记本提包和外套都还在沙发背上,显然敬云安才刚进门脱下衣服没多会儿,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
人此时正站在岛台前准备倒水,阎弗生走到对方身后,手从后头揽上他的腰,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了一口。~1/7/k^a^n¢w·e?n~x,u¨e..~c·o′m/
“你刚才可是说了什么都不干。”
敬云安往旁边侧了侧脸,试图躲过他四处作乱的唇。
“亲一个都不行吗,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了。”
说着,阎弗生抬手向后掰着他的脸,用力含上他的唇,将他刚喝到嘴里的水抢了过去。
绵长的深吻结束时,阎弗生的呼吸明显变得重了些,还不知足地想要更进一步,沿着敬云安的侧颈与肩窝来回吮嘬,手也变得不老实。
“阎弗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事?”
“有啊……”话是这么说着,嘴却还是不停。
敬云安今天是真的累,不想跟他搞,直接把他的脸用力推到了旁边。
“有就赶紧放,放完了滚蛋。”
这样冷漠的语气与态度,实在有些扫兴,阎弗生不禁回过头,活动了两下被搡痛的下颌。然后抬手用力攥着他的肩膀,将人给扳过来正面相对,并向前几步把他抵在岛台上。
“最近是不是出去找人了?”
敬云安被他推得后腰一痛,下意识皱起了眉头,想要推开他却不知道被掐住了上臂肌肉的哪条筋脉,整个手臂突然使不上力气。
“疼……阎弗生你又犯什么病?”
“是不是出去找人了?”阎弗生没有理会他的控诉,仍旧执着于问题的答案。
“呵……”敬云安强忍下痛楚,看着他冷笑了声,“怎么,不想跟你搞就代表出去找过别人了?就不能是单纯不想跟你搞吗?”
“不可能,”阎弗生不屑的语气里带着极度的自信,“你每回都爽得恨不能上天,这么久没做,你不可能不想,除非你出去找过别人了。”
这话说的他像个无时无刻不想着被他搞的淫//虫,甚至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一样。
敬云安承认自己不是什么纯良,但也绝不是能任他这样羞辱的,而且,他这样的口气,实在让人觉得可笑。
“阎弗生,你挺可笑的,就算我出去找过别人,又跟你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跟你睡过以后,就不能跟别人睡了?”
闻声,阎弗生突然感到一股怒气从胸口里涌出来,他抬手用力掐上了对方的脖子,“你个骚东西……”
左臂虽然得到了解脱,但敬云安却不想把人给推开了,他望着阎弗生那隐隐失控的表情,突然觉得有意思极了,“我就是骚货,你应该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吧?”
脖子上的束缚越收越紧,像是当真要把他掐死一样,憋闷使得敬云安的脸色越来越红,他却根本不做任何反抗。
直到阎弗生感受到他喷在脸上一道粗喘,才像是猛然回神一样,撒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