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闭上眼,左手摸上了阎弗生的手背,手指顺着对方的指缝往里钻,开始一点点掰扯他的手。
“松手……松手吧……”
“阎弗生,松手……”
“呜呜啊……”
就快要竭力的痛苦和即将失去敬云安的恐惧,让阎弗生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只有急促而断断续续的呜咽从喉咙里无助地溢出。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