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几分不适。

“不用水军了。”宋庭封似是察觉到楚曼的心中所想，直接与经纪人解释说，“凭着网友的力量，应该也可以。”

“这笔钱不如花在别的地方。”

经纪人只得听从，立马给公关团队发去消息，说是要撤走原先安排好的水军。

“曼曼。”蓦地，宋庭封凑到她的耳边，“你唱歌真好听。”

“要不要发张唱片呢。”宋庭封这话听着莫名像个星探，倒是让楚曼颇为享受这种感觉。

“不知道宋总这里，发唱片是个怎么样的规矩。”

宋庭封没想到楚曼竟然会这么直接应下，他也只好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当然是要让楚小姐以身相许啦。”

最亲密的话，却用这样的方式说出口，怎么都让楚曼害羞。

楚曼闭上眼睛，似是在勒令让宋庭封岔开话题般。

这晚上，楚栝表演结束后，下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拥抱楚曼。

“啊！”她表现得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激动，“真是谢谢你当时带动的气氛。”

“不然还真是到不了那样的嗨度。”

今晚，楚栝算是彻底唱爽了，也是表演爽了。

楚曼拍拍楚栝的肩膀，能够明显感觉到她身上香水和汗水混杂的味道，有种独特的魅力。

“今晚我一定要敬你几杯！”

身旁，楚栝的经纪人早已经安排好了聚会场所，就等着大家一同过去。

楚栝简单收拾了下，拉着楚曼的胳膊上了车。

她作为表演者，率先主动举起酒杯：“虽然我并不怎么会说官话，但这时候还是要发表下言论的。”

“还是很感谢各位，演唱会的成功与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但在这里，我最要感谢的，就是楚曼！”楚栝冲着楚曼敬了一杯酒，“如果不是楚曼，后半场根本不会有这么嗨。”

“今天我是真的唱爽了。”

平日的演唱会，楚栝演唱到最后几首歌的时候，总觉得会筋疲力尽，今天确实意外觉得还能再唱几首。

说完致谢词后，楚栝落座，又是拉着楚曼合上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