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天撇了我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你这不是废话么,张恒和袁浩鹏我肯定记得啊。-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不是小于,你一大早起来问这个干嘛?
我没有立刻回答白云天的问题,而是皱眉沉思起来。
白云天记得昨天白天死去的张恒和袁浩鹏,但却忘记了晚上在康复游戏中疑似死去的郭鹏。
这一点,属实是不太正常。
不过,是只有白云天这样?还是病房里的其他病人亦是如此?
想到这,我笑着拍了拍白云天的肩膀。
“谢了白哥,我就是随便问问。”
之后,我又询问了病房里剩下的四个病人。
他们的回答和白云天一样,只记得昨天白天死去的张恒和袁浩鹏,却不记得郭峰。
也就是说,重病房剩下的六个病人,只有我还记得郭峰。
有关于郭峰的记忆,似乎全都从他们的脑海里抹除掉了。
这让我的心头涌上了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
不过我现在也没办法去搞清楚其中的原因,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小命,争取活到出院。£秒:#章^节\′?小?说¤×t网ˉ \?无μ?·错=内¤<容e}?
原本重病区一共有十个病人,可现在只剩下六个了。
按照林顺所说,重病房的标准配置是十个病人,那接下来院长肯定还会安排新的病人来重病区,把这四个名额给补上。
到时候,我可以试着接触一下新来的病人,看看能不能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病房外响起了丁铃丁铃的声音。
声音响起,病房里的其他五个病人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个个笔直地站在了自己的床边。
看到这一幕,我才想起,这个时间点,代表的是查房的时间。
我学着其他病人一样,笔直地站在自己的床边,等待着院长的到来。
五分钟后,三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进了病房里。
虽然这三个医生都戴了口罩,但是我却一眼就认出了他们。
他们三个分别是动用私刑将张恒折磨致死的王医生,以及昨晚带着我们做康复游戏的朱医生和吕医生。
本来,我还以为院长会来,但并没有。#?咸t|?鱼£看?|书.o%网. }已&*?发?¨布¢a÷最?¨新D/章?节?#
看样子,院长也不是每天查房的时候都会来重病区的。
之后,三名医生分别询问起了每个病人的情况。
负责询问我的,是那个让我觉得有些熟悉的吕医生。
吕医生走到我身边,眯着眼睛看着我说:于东泽,昨晚休息得怎么样?
我揉了揉脑袋回答说:回吕医生,昨天我休息得倒是还可以,就是醒来的时候脑袋特别疼。然后,好象忘记了很多东西一样。
吕医生点头嗯了一声: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今天院长给你配好了药,你到时候只要按时吃药,听院长的话,听医生的话,听护士的话,早晚会出院的。
表面上,我表示一定会按时吃药,听院长的话,听医生的话,听护士的话。
但内心却暗自腹诽,听你们的话就会出院?说得倒是好听!
几分钟后,三名医生询问完了所有病人,便离开了重病区。
见几名医生走后,病房里的病人们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下去。
“林顺那小子运气真好啊,才来了一个多星期就搬走了,真羡慕他啊,我什么时候才能搬走,去尝尝八病区的伙食呢?”胡世荣躺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篮球一般大小的肚子说道。
陈斌凑到胡世荣身边,龇着嘴说:“你这肥猪一天天就知道吃。”
胡世荣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一把推开陈斌说:给老子滚蛋,张恒都死了,你要是再叫我肥猪,信不信我把你的鼠牙掰下来。
陈斌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怼回去,但看到胡世荣一脸不悦的样子,最后一句话没说,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