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芸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要是真的定罪了,她这个养女也是万万逃不掉的。.第*一,看.书\惘^ !蕪,错-内~容~
一时之间,整个关家都惶惶不可终日,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间。
众人每天都是过的提心吊胆,生怕某一天皇帝的圣旨就下来定罪。
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关铃人还在宋府,听了夏知将这件事情禀报完之后,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所以说关家这个地方她满不在意,对于关父和关老夫人也没什么感情,但是说到底,她现在也是官家的小姐,要是真的抄家,势必会波及到她。
但是她向来擅长的都是玄学和医学,并不擅长这些政治知识,也不知该如何平反。
关于柳州,她更是连去都没去过,这事情可真真是把她给难住了。
就算她知道是诬陷,如果自己想要拿出能够让皇帝相信他们的证据,也是很不容易的。
与此同时,在她的悉心治疗之下,宋嘉懿的身体也已经渐渐好了过来。
虽然依旧虚弱无比,但好歹醒过来,也不再发高烧了,喝了几天关铃特制的药之后,身体也稍微能动弹了。
他自然也得知了此事,看着关铃为这件事情忧愁十分,忙前忙后的样子,他宽慰道。!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
“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毕竟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再怎么样现在也到了我该报答的时候,我绝不会坐视不管。”
闻言,关铃微微有些惊讶,回头看了他一眼。
“但是九皇子身体刚刚痊愈,还是不要过度忧思了。”
“而且再说了,现在这个关头,你要是站在关家这一边,会为你自己惹来麻烦。”关铃说道。
“不,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宋嘉懿说着。
此刻他看向关铃,脑子里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天睁开眼睛模糊间看到的那副景象,她就近在咫尺,近的能够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那冷静专注的眼神。
这些天,这幅画面总是在他的脑子里面呈现出来,而他的心中好像对关铃也有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情愫。
他的身体已经基本治愈,剩下的即使让那些御医来调理也没问题。
关铃于是转身就回了关家,与此同时,宋嘉懿也如自己所言,一直在为了这件事情操心。
他已经下了决定,哪怕是为了报答关铃的救命之恩,也一定要帮关家度过此劫。
更何况,在除去救命之恩以外,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不希望关铃出事。~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
“九皇子您病情初愈,不能够再这样劳累了!”御医忧愁的看着他说道。
宋嘉懿咳嗽了两声,摆摆手。
“不碍事,我心里有数。”
柳延此次指控来势汹汹,想要证明清白,就必须拿出比他更具有说服力的证据。
可是柳州一事已过去许久,想要找出当年事情的真相,甚至是找出证据,并不容易。
宋嘉懿思考良久,最终将突破点定在军饷上。
柳延带过去的那几个人证,说关父不仅贪污粮款,还贪污军饷。
贪污军饷实是大罪,宋嘉懿虽然和关父相熟,但也认为他应当没有这个胆子。
既然没有突破点,那就拿这个作为突破点。
他在军队中是极有威望的,柳州的军队也是军队,他以此入手,命令手下以自己的名义去探查是否真的有贪污军饷之实。
而他自己也并未闲着,现在关父休养在家,无人能够在皇帝面前说的上话,他就必须要去试探一下皇帝对于此事的态度。
皇帝向来宠爱他,见他主动和自己谈及此事,倒也谈了谈。
宋嘉懿旁敲侧击的问父皇究竟信哪边,皇帝笑了笑,答道。
“你记住,对于这种话,都可以信,但都不能全信。”
宋嘉懿对他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位万人之上的皇帝,其心思总是隐藏极深,伴君如伴虎。
皇帝目光转向他,说道。
“你病体初愈,不要过度劳累,早些回去休息吧。”
“他们的事情,朕自有判断。”
宋嘉懿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得回去。
但从皇帝的话中,他大概也能明白,柳延证据确凿,皇帝却一直迟迟不定罪,估计也有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