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救命啊……有毒……”
“钱忠!!!你该死!!!咳咳咳咳咳……”跟在后面的松马本立也被殃及,刺痛的眼睛和难受的鼻腔,胸口的憋闷,无一不让他浑身汗毛倒立,恐惧在全身蔓延。
完了,他中毒了,还能活下去吗?
车,奇怪的六轮车转眼消失在前方,后面的追兵,也被彻底的甩下了,再无追上的可能。-三^叶¢屋` *无?错~内-容·
松马本立痛苦的趴跪在地,带着无尽的恨意,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诺依小姐,那是什么?毒?”
“催泪弹而已,轻微毒性,不会死人。”
钱忠和邢陆对视一眼,从对方眼底看到自己内心的激动和疯狂。
如果这些用在行军打仗中,他们就可以彻底干扰敌军的阵势和士气,在极大程度上减少大军伤亡。
好东西啊!!
“不用想,我一共没几个,都是用来防身的,也不能给你们用来拆卸仿制。”扰乱历史,是绝对不行的。
这天朝虽然不是华夏文明中记载的国家,就凭熟悉的生活习惯和语言,还有各种一贯的行事作风,就知道,这必然是一个真正存在的国家,只是被淹没在历史洪流中了,没有被流传下来。
又或许,她这次进入的是平行时空中的重要历史进程。
梦空间的一切,她都没办法知道,而是全靠摸索。
俩人闻言,都没有说话,只是内心却已经有了万千想法。
不给也没关系,他们没有这个,可以制造和改造嘛,事在人为。
路涟漪也是没想到,自己已经够小心了,仍然给秦家军带来了足以算得上颠覆性的杀伤力手段,以至于后期一统六国,如探囊取物。
当路涟漪放出摩托的时候,俩人虽然惊奇,却也已经习以为常,按照要求坐了上去。
摩托车在高低不平的峡谷中风驰电掣。
两个时辰,很快过去,在看到零星人影的时候,三人停了下来,收了车。
“吃点?”路涟漪掏出油纸包。
“吃。”
三人人手一只烤鸡,背后挎着掩人耳目的包袱,慢腾腾的前行。
“晋国以南就是海,周边都是渔村,归属于晋国辖下。”邢陆边吃边道。
“需要进城嘛?”
“当然。”
这次,故技重施的三人意外的没有被边境的士兵刁难,而是一人五枚铜板,就放行了。
南广村,是一座历经了数百年历史烟云的古老渔村,历经了两个朝代的更迭。这里的人们祖祖辈辈都是以打渔为生,海货就是他们的生存来源。
这里的每户人家都有一条渔船,有的,干脆就一直生活在船上,方便出海。
这里的渔民们,一生都在为换一条更好更大的渔船而努力拼搏,与现代人勤劳一辈子,就是为了买房,是一样的。
不愧是沿海的城池,进入城中,周围的摊贩上,很多都是卖的海鲜类产品,当然,干海带,干鱼,干贝肉,以及各种干鲜鱼获,且价格便宜的就跟白捡似的。
“大娘,你的这些怎么卖?”路涟漪指着章鱼干,对于章鱼,她有着非同寻常的喜好,总归就一个,爱吃。
“一百枚铜板一斤。”穿着灰布麻衣的大娘,不善言辞,报完价,也就傻傻的站在摊子前,一脸希翼的看着来客。
李秀娘内心期待着这次来的客人会买下她的货,这样,她也不用继续每天过来卖货,有时间收拾一下家里边,又或者少买点也行,最起码,可以卖出一些铜板,给家里添点家用。
路涟漪不懂行情,有些踌躇,看向一旁的邢陆,后者没说话,但那清亮的眼神表露出来的意思,很清楚,是不懂。
看人不说话,刘秀娘心里一急,“八十,八十铜板一斤也行,就是,能不能多买点?我这些,都是刚晒好的,不到三日,新鲜的哩,味道好。”
“这个鲜活的多少钱一斤?”路涟漪分辨着女人的表情,显然,这不是个奸商的嘴脸,也不像是演的,她是真的想把干货卖给她。
“鲜活的十枚铜板一斤,我这个晒得干着呢,你摸摸,不压称。”李秀娘捡起一块干鱼递给路涟漪。
伸手接过来,指尖的干巴手感,很清晰。
“行,这些都给我过称吧,我都要了,除了这些,你还有别的吗?湿的也行。”
李秀娘先是一愣,但随即就立马转身找称,内心砰砰急跳,因为慌乱,紧张,手都在颤抖。
“我家里还有的,还有别的鱼竿,湿货没有,半湿的有,那个四十枚铜板一斤,小姐,您要吗?”找到自己的称,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