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晏晏和我同样着急。”
他没向她坦诚心意前,耐性极佳;而今尝到了甜头,巴不得立即将心心念念的小表妹娶回家,多一刻都是凌迟折磨。
宋鸣珂免不了想起元礼那番话。
半年后,宋显琛真能把体内堆积了五年的毒素清理干净,并顺利与她交换身份?
她可没忘记,当初她费了多少心机,才一步步走到今日。
而宋显琛,在担任太子时或许熟悉朝政,但近年因病彻底荒废了学业与政事,想重拾帝王威仪,达到十六七岁少年君主该有的眼界、见识和胸襟,只怕所需时间不止半年。
霍睿言见她缄默不语,软言道:“我随口开句玩笑罢了,绝非催促。”
宋鸣珂听出他口是心非,小嘴一扁:“哼!我可不敢耽误你娶妻生子,上回那册子还在我手里……哪天你要是等不及,直接跟我要便是。”
霍睿言眉峰漫过怒色,薄唇翕动,一言未发。
行至马车前,宋鸣珂由裁梅、纫竹搀扶上了马车,偷眼看了一旁的霍睿言,只见他负手立于车外,与驱车之人反复交待“雪融路滑、注意石块”,感动之际,又为方才的气话而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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