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还轮不到他放肆。\零\点.墈/书* ¢已¢发~布\蕞+薪/璋·結\
放松了对她的钳制,他拉她起身,趁她迷迷糊糊的,附在她耳边噙笑道:“陛下,臣够不够大胆热烈?是否有资格给陛下暖床?”
宋鸣珂总算知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罢了,这石头软绵绵的,砸了倒也不痛。
睨向他暗笑的面容,她于混沌间骤然记起一事——当年在保翠山行宫内,她中毒后周身无力,趴在昏迷的他身上,半天起不来……他大概一无所知,不晓得便宜早被她占光了吧?
得意什么呀!明明是看到春宫图都会脸红的二表哥!
于是,她伸出手,把一脸错愕的他推搡着推至书房边上的木榻前,轻咬笑唇,以微乱气息低嗔:“乖乖给朕躺好了!”
霍睿言只当她喝醉了,唯有依照她的吩咐,脱了皂靴,平躺于榻上。
不料下一刻,她笨手笨脚爬上来,整个人压牢他,哑声颤颤:“你……你只负责暖床。”
霍睿言哭笑不得,察觉她的小手开始四处乱掐,他好不容易抑制下去的邪恶念头随麻酥酥的热流直冲下腹,引起勃发的力量。\求·书-帮, .更?薪~最.全′
他正欲伸手遮挡,偏生她趴得服服帖帖,身体扭动之际,诱发那如烙铁的家伙不听使唤地昂起头。
宋鸣珂报复似的在他脸颊、耳朵、胸口、腰间肆意揉捏,忽觉腿上有硬物硌得她难受,以为是玉佩或刀剑等随身物件,遂顺手拨了两下。
“嘶……”霍睿言把柄被抓,彻底懵了,恨不得一翻身将她反扑,为所欲为。
宋鸣珂意识到那物体越发嚣张,侧着身子,低头狐惑看了一眼。
……!
虽未经人事,好歹也扮演了五年的少年郎,最初的懵懂退却后,她立即明白这是何种状况。
天啊!她到底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
她让他“乖乖躺好”,供她“碾压欺负”之余,还“上下其手”?
能不能假装喝多了、睡着了,一切没发生过?
她甚至没敢看一眼霍睿言的神色,试图以无表情的端肃,来化解靡丽且危险的尴尬,最终被彻骨绯颜出卖了窘迫。?微_趣~暁-税′ /更.鑫′罪¨哙.
霍睿言同样羞赧得无地自容,有些东西,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知悉,晏晏再怎么大发放厥词对人吹嘘,内里实则是个娇羞怯懦的小丫头,此举纯属无心。
表兄妹二人傻傻交叠在榻上,两张脸红得发紫,乱糟糟的脑袋根本没有缝隙来思考,这匪夷所思的局面该如何收场。
好一会儿,宋鸣珂硬着头皮从他身上滚落,面朝木榻内侧,嗓音已抖得不成样子:“暖、暖床暖得差不多……你、你可以退下了!”
霍睿言悄悄转身,从她背后圈住她的腰,忍笑问道:“晏晏害羞?”
宋鸣珂咬牙,心下暗忖,他不害羞?谁强得过谁?
她一言未发,却听他轻声补了句,“就当……提前打个招呼。”
……?
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理解他言下之意后,她快要燃成一大团火,将这御书房烧成灰烬。
二表哥!无耻!下流!坏透了!
可造成这不堪场面之人,是她。
念及此处,宋鸣珂再也绷不住了,双手捂脸,从牙缝中挤出一个颤音:“……滚!”
…………
五族使团来京的目的达到,只逗留三日,便计划东行。
期间,他们为免再生事端,并未对外宣称,元礼是木族的下一任继承者。
元礼和静翕如常在私宅内做药丸,完成后,将不同种类的药丸分瓶子装好,一一贴上标记和名称,忙得不亦乐乎。
离京前一夜,户外大雪纷飞,片片离愁别绪。
见元礼换了黛绿长袍,眸光柔柔,摆弄着几罐刚腌渍的梅花蜜,静翕忍不住问道:“哥哥,其实你……”
“什么?”元礼听她欲言又止,搁下手上事物。
静翕苦思许久,终于试探道:“你心里有她?”
“算是,又好像不完全是。”元礼微微一笑。
静翕没听懂,茫然瞪眼。
“起初,我受师父之命入宫时,他们兄妹恰好十一二岁,遭遇和经历,实则与我们颇为相似,同是嫡系继承人,同是遭人陷害,可她……比我勇敢。”
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