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我要见相爷!”
书房之中,丞相凤鸣昊正和幕僚相谈要事,便听见隔着关闭的房门外,女子喧嚣的声音,像是从院子里传来。\鸿?特?晓·税?枉\ ·埂¨歆¢最?全`
“相爷还是去见见吧。”幕僚张韬开口说道。
幕僚都这样说,凤鸣昊点了点头,扬声说道:“让她进来!”
房门外,原本就有人守在石阶下,这会儿听见了屋子里主子发了话,两人对看了一眼,终于不再阻拦。
婢女松了口气,疾步走上石阶,推开关闭的房门。
门被推开,凤鸣昊一眼认出那走进来的人,正是女儿凤羽绯的贴身婢女芙蓉,再看她一脸焦急的样子,凤鸣昊眉头皱起,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芙蓉赶紧将书信送到凤鸣昊的面前,连声说道:“是奴婢失职,今日奴婢随小姐出府,可小姐被人掳走了,这信便是那人留下的。”
凤鸣昊闻言,面色大变,拿过芙蓉手上的书信,展开来看。
待到看完那书信上所写的内容后,凤鸣昊的面色立时沉了下来:“是卫百苏!”
说着,凤鸣昊便将书信递给一旁的幕僚陈韬。
陈韬正看着,便听见丞相凤鸣昊沉声问道:“陈先生觉得如今该如何做?”
看罢书信,陈韬忖度着说道:“既然这书信上,那卫百苏言明了身份,为的就是解药,在下觉得,小姐应当无碍。·墈?书,屋¢小.说-枉¢ +唔¢错/内?容\”
凤鸣昊眉头皱紧并没有丝毫的松动,沉声继续说道:“话虽如此,可是羽绯落入卫百苏的手中,若是我不将解药交出,她不会放过羽绯的。”
说着,凤鸣昊有些坐不住地站起来踱步。
陈韬的目光落在凤鸣昊的身上,心中也在想着法子。
屋子里的沉寂,让芙蓉背后冒出的冷汗越来越多,猛地听见相爷问话:“你将事情发生的一切,都细细说来!”
芙蓉打了一个激灵,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地回禀了一番。
说完后,芙蓉战战兢兢地低着脑袋,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行了,你先出去!”
听到这话,芙蓉只觉得松了一口气,赶紧诚惶诚恐地退了出去。
书房之中,只剩下凤鸣昊和陈韬,凤鸣昊开门见山地问:“先生方才所说,难道是要让我任由小女被她卫百苏挟持么?”
眼见陈韬果然点了点头,凤鸣昊眉头越发皱紧,声音跟着冷了下来:“不可,先生应当知道,小女羽绯一向都被我视为掌上明珠,何况……”
凤鸣昊沉吟一会儿,终究还是说道:“来日,我便是要让她成为这卫国的新女帝!”
陈韬心头猛地一跳,当即劝说道:“相爷,此事实在应当从长计议!”
“如何从长计议!”
凤鸣昊冷脸摆了摆手,幽幽说道:“我让先生做这丞相府的幕僚,为的就是能够替我解忧,出谋划策,如今,我是一定要救羽绯的,先生且说有什么法子就是!”
陈韬身处丞相府,也有多年,却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没有耐心的相爷,心中明白这是因为小姐凤羽绯此刻落入皇储卫百苏手中,关心则乱。¨s′o,u·s+o-u`2\0-2`5+.?c¨o*m?
可现在相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陈韬也清楚,再想劝说不去救人,相爷是定然听不进去的,心中叹了口气,终是说道:“相爷若一定要去救小姐,在下倒确实有一个法子。”
凤鸣昊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下来:“那就劳烦先生说说,究竟是什么法子?”
“这法子便是……”
陈韬说着,倾身附到凤鸣昊的耳边,仔细将所想到的计谋一一说出。
待到说罢,凤鸣昊的脸色露出满意的神情来:“先生的法子果真不错。”
“事不宜迟,还请相爷快些去安排才是。”
说着,陈韬站开几步,对着凤鸣昊拱手作揖。
“好!”凤鸣昊连连点头,扬声喊了书房外守门的亲信进了屋。
……
凤羽绯醒来时,只觉得浑身使不上半点的力气,心中顿时大骇,忙强自睁开双眼。
可入目的,却是陌生的环境,让她有一时的茫然。
直到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一切,凤羽绯眼里染上了腾腾的怒火,用尽力气地喊叫着:“瞎了你们的狗眼,敢抓我!”
连着喊了好几声,凤羽绯只觉得仅有的力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