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此人诡谲多变,喜怒无常,他叫容策。?y^o?u!s,h/u/l\o^u`./c~o\m/”
绮月寒拿出瓷瓶:“不知上官公子和此人是何关系?还请谅解,此人过于危险,我等不得不谨慎。”
上官岑眉头紧皱,良久,从牙关里挤出那个名字:“容策……”
看样子竟还真认识?
两人对视一眼,警觉。
上官岑却道:“我不知道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但你们对他的评价没错,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危险人物,务必离他远远的。”
“为何?”
他的回答也让两人措手不及。
上官岑还没答话,脸色倏地一变,横笛在身前,做出戒备模样。
方才还尘土飞扬,人来人往的官道,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们一行人,安静的诡异。
更诡异的是袅袅乐曲声传来,好似有歌姬在翩然起舞。
浓郁花香传来,漫天飘零的花瓣如雪花一般,官道尽头,白衣手执一朵鲜红,嘴角含笑,缓步行来。
六个飞天乐姬落在白衣身旁,神色恭敬。
红花妖冶,摄人心魄,却是地府之花,剧毒曼陀罗。
容策勾唇,笑的颠倒众生,目光掠过一行人,刚要张口。
上官岑撇了撇嘴,不咸不淡:“骚包,排场倒是摆的好看。”
容策脸色一冷,森森看向上官岑。,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你怎么在这儿?”
“不关你事。”
容策暗暗咬牙,冷嗤:“你不是自诩清高,看不上京城?”
“能看到你跟戏子小丑一样弄出这般丢人排场,倒也值得。”
“你!上官岑!”
上官岑半分不退让,冷冷瞪了回去。
两人间仿佛烧着看不见的硝烟,一触即发。
倏地,容策袖中闪出一枚毒镖,直取上官岑面门,上官岑横笛去挡,噌的一声,火光四溅。
他退后两步,脸色阴沉:“还是这么不入流!”
容策冷笑,手中花扬出,纷纷扬扬,利刃般撒向几人。
赫连潭将绮月寒挡在身后,而上官岑已和容策交起了手。
一个狠厉,一个飘然。
容策招招致命,都不留情,上官岑看似步步退守,却能恰到好处化解对方招式,仿佛他俩天生就是为彼此喂招的。
十几吸后,容策恼了,眼底闪过冷光,折扇在掌心翻转,轻叱一声,数十枚暗器朝几人扑来。
上官岑冷哼一声,白靴点在一枚暗器上,翩然立住。
白袍挥过,将暗器尽数收拢。
随即,沉声:“且慢!”
容策眸光微动,笑吟吟收回折扇。^墈¨书~君, .勉¢费?岳~读_
“怎么?你要认输?”
上官岑轻嗤:“就凭你也配?你我二人动手,无需伤及无辜,让他们先走,我再和你打!”
他深知容策此人不择手段,视道义如无物,在他看来,赫连潭和绮月寒都是无辜者,若被殃及,他也会过意不去。
赫连潭将绮月寒护的极好,闻言,也有些动容。
有几人能做到,身处危险中,仍关心他人?
赤子之心,大抵说的就是上官岑这种人。
容策嘴角笑意渐深,眼中趣味盎然,展开折扇,幽幽一笑:“不愧是你啊,菩萨心肠。”
话音未落,他骤然发难,步行如风,直逼赫连潭。
“我倒要看看你护不护得住!”
上官岑眉头一紧,微怒。
而赫连潭一手护着绮月寒,一手提剑去挡。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过了三四招。
容策招数邪门,挑的角度更是刁钻,看准了他要护着绮月寒,分身乏术。
几招后,赫连潭有些招架不住,却仍没有放开绮月寒。
眼看白玉折扇阴狠的逼向面门。
刺耳的一声刺啦,玉笛抵着折扇上的利刃,硬生生扭向一旁。
上官岑目光沉沉,愠怒:“容策,你我二人之间的恩怨,何必牵扯别人?”
容策讥讽一笑:“你我之间?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让开!”
“放他们离开,我陪你打个痛快,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