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谣言刚出伊始,绮月寒就觉得不对劲,派人去平息,谣言背后却像有人推波助澜,愈演愈烈。+x-k,a¢n+s¢h-u+j_u?n+.~c\o¢m^
最后连宫里都传开了。
虽查不出谣言出处,但绮月寒敢断定,对方是冲着赫连潭来的。
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赫连御认定谣言属实。
绮月寒心下着急,却蓦地听到一声朗声大笑。
她抿了抿唇,疑惑看着赫连御。
赫连御连连点头,感慨:“老三有妻如此,实是他之幸。”
绮月寒愕然,摸不清状况。
一旁,赫连潭牵住她的手,温声:“父皇并非在问责我,谣言的事,已经查清楚了。”
方才绮月寒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甚至愿以性命为担保,证他清白。
赫连潭只觉心中温暖。
绮月寒方知自己闹了个笑话:“皇上恕罪,臣女情急之下,唐突了。”
“你一心为老三着想,何罪之有。老三身子尚未大好,回去好好休息吧。”
“是。”
两人双手交握,一起出了殿。
赫连潭嘴角笑容就未停过。
绮月寒嗔了他一眼:“殿下是在笑话我不成。·删!八/墈_书!徃. -已*发~布-蕞/薪\章·洁¢”
“怎敢。”
赫连潭停下,侧身直视她,认真:“我很感激公主维护我。我是高兴,父皇方才一番话,已是承认了你在他心中身份。”
绮月寒挑眉,略过不提。
却说云不语带着使团回南离,交付了奴隶,财物后,使团轻车从简,不过十余人。
来时因迫不得已走了水路,归时仍是要老老实实赶路的,不过半日光景,使团已到了两国交界处。
秋老虎余威甚烈,晒的人昏昏欲睡。
云不语抬手擦了擦汗,轻轻勒马,转向心腹:“京城可有消息传回来?”
他请求南离送来圣药千骨的信发出已许久,一直没有回音,再加上七皇子的事,他和绮月寒一样,担忧宫里出了事。
便每天一封加急信送回京里,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回应。
这样一来,他反而更加担心了。
京城到底出了什么变故。
心腹叹了口气,摇头:“大人,您说,这京城能出什么事,竟连消息都传不出来。咱们此时回去,会不会不妥。”
云不语手中缰绳紧了紧,沉声:“先回京再说。”
此地离椒图不远,就在不久前,他和心腹做局,在这里甩到了太后和皇后派来的眼线。\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云不语以为那五人必死无疑,行的放心。
心腹一边与他说话,一边策马,身下马突然不安的嘶鸣一声,高高扬起蹄子。
宛如一个信号。
霎时,两边草丛里刀光剑影,跳出五个黑衣人来,将使团围住。
为首之人,脸上一道疤痕贯彻半张脸,目光凶狠阴鸷,恨恨看着云不语。
“云大人,还记得在下吧。您在夏北日子过得可还快活啊?在下可是每日每时每刻,丝毫不敢怠慢,想着你呢!”
云不语心下一跳,已认出这几人便是当日那几个探子。
在凶悍土匪手下,他们竟然没死。
使团多是文弱书生,为了赶路方便,他还婉拒了夏北要派一支军队护送使团回南离的提议。
现在想来,悔不当初。
十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上这些人几乎没有胜算。
云不语强做镇定,气定神闲:“几位,你我各司其职,井水不犯河水,不如就此行个方便,如何。”
刀疤脸啐了一口,指着脸上刀痕,恶狠狠:“你们这些读书人,心都脏得很。看见了么,老子脸上这道疤就是拜你所赐!”
那日他们被算计,仓惶逃跑,狼狈不堪捡了性命,便一直守在这官道上等着云不语。
“老子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咯,这次没能到夏北,没完成任务,大家伙回去也是一死,倒不如今天就拉上你陪葬!”
刀疤脸心里清楚,姜太后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丢了命事小,任务失败,祸及家人啊!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云不语杀了,栽赃给绮月寒。
这样一来,他们也算是给绮月寒找了麻烦,不算任务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