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并非你想象中,那般偷鸡摸狗的软弱之辈。\e^x?i·a?o`s,.-c-o!m?”
通过罗枉的表情,“愉神”看出了他的想法,平静解释道。“当初的吾野心勃勃,不甘居于人下,对于那些旁门左道,用起来是毫无心理负担。”“而且,吾之所为也从未暴露,只是吾过于膨胀,主动向......发起了进攻。”好家伙。不仅蠢,还是个愣头青。罗枉确实对祂有所改观,不过是改得更坏了。冒充人家的名讳,偷取人家的信仰,感觉自已翅膀硬了,反手就要掀桌子干人家。就这还能捡回一条命,那都不能叫愉神了,分明是慈神吧?要换成是罗枉,不给祂打成神魂俱灭都不算完。“想必你也了解过,吾眷属们的那些记载吧?”“愉神”再度开口。“当然。”罗枉点头。“其中的第一次世界危机,实则并不是由外部原因导致,而是吾太过心急,过度索取了信仰。”“巧合的是,这次索取正好让吾有所突破,从此能够更加高效的收取神元。”“没错,正是通过欢爱之花。”“突破后,吾更加坚定了心中所想,后续便是快速收取神元,积攒实力,最后主动发起进攻,意图彻底取代......”“至于结局,你都看到了。”话至此处,“愉神”的语气中唯有无尽的落寞。“原来如此。”罗枉深深点头,这寥寥几段往事,给他的世界观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以前,他还是太小看这个世界了。“对了,还有灵草传说的事。”“愉神”突然想起来这一茬,补充道:“关于这一点,先前所说的那些倒也不是全错。”“服下灵草的人,确实可以为我带来一些神元,但并不多,也不关键。”“主要是吾想要将其夺舍,借此亲临世界之内。”闻言,罗枉不由疑惑:“你要进入自已的伴生世界,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当然。”“愉神”苦笑道:“构建一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一旦基础法则生效,并开始稳定运行,就最好不要肆意修改干预,否则出了问题,很容易彻底崩盘的。”“懂了。”听到这种说法,罗枉突然想到了蓝星。难道【意志】也是某种神明?蓝星宇宙的崩坏,也是因为【意志】胡乱修改法则吗?但又总感觉不太像。还有,所谓的【概念海】,是尤撒那帮人的老家吗?“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尤撒的?”想到这里,罗枉便开口问道。“尤撒?从未听闻。”“没听过?”罗枉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尤撒那么牛逼哄哄,按理说是个人物才对。找错地方了?这时候,他又突然想起一个细节。当初,尤撒跟他一个照面,便认出他来自于世界之外。“愉神”好像没这个本事?现在也无法确定,这到底是因为“愉神”跟尤撒本质不同,还是因为祂见识短浅......“嘶,越想越乱了,都怪这个愣头青,一问三不知。”罗枉越想越气,差点没忍住给祂一刀。不过,今天的收获倒也足够巨大。无论尤撒它们是否存在于【概念海】,至少知道有这么个地方。 待日后仔细研究研究,探清了路,说不定还能去尝尝神的滋味呢。问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散场前,罗枉还有一个想法:“我现在理解你为何不敢自称愉神了,那么,你真正的名讳是?”“呵呵,吾连伴生世界都被毁灭殆尽,早已不配拥有名讳这种东西了。”“那我姑且取你眷属兽人王的名字,称你为卡列卢,没意见吧?”“随意。”“好,你现在弱成这样,又不敢去死,将来可有什么打算?”罗枉的想法是,卡列卢毕竟来自【概念海】,本质上还是个神。单凭这一点,就不可能直接跟祂一拍两散。毕竟再遇到其他神明,可不一定这么好拿捏了。“打算?吾还能有什么打算......”卡列卢语气恍惚,“失去伴生世界,便等于失去了神格,从此神力只退不进。”“吾还是重伤之躯,永无恢复的可能......”“在虚无与黑暗中度过近乎无尽的寿元,这便是吾的打算。”“说起来,今日的会面不失为一件趣事,吾还要谢谢你呢。”“跟我装傻呢?”罗枉皱眉骂道,“你要真想在虚无中了此残生,一开始就不会想着夺舍我了。”“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