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老蛇甚至连犯罪记录都没有,马建国跟我说,所有人员的死亡都是在追查老蛇时候发生的。+l/a+n\l_a¨n^w\e¨n+x!u^e^.\c¨o~m¢
可老蛇就是没有杀过人,或者说找不到他们杀人的证据,老蛇组织结构严密,人员分布集中。
就连詹兰花也是老蛇其中的一员而非头目。
马建国还说,他查了打给王万年的电话,发现号码是空号,八成是被注销了,打电话的人很可能是王万年以前坑害过的老百姓,这伙人和之前冲进来开枪的迷彩服肯定一伙人。
这模棱两可的答案,说了和没说一样,见老蛇撒完尿回来,我只好挂断电话。
老蛇阴着一张脸,让我开车。
我忽然有一种预感,那就是老蛇肯定发现我给马建国打电话了,我不该在这个车里给老马打电话的。
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
我看见老蛇拿着一把黑漆漆的枪,用戏谑的表情看着我。
枪口微微抬起,正好对准我的脑袋。
我立马停车,问老蛇什么意思?
老蛇也不回答,就是这么看着我。
“哥们,你这是要干啥?”
老蛇用枪指了指我的脑袋:“刚才你在跟谁打电话?”
“你偷听我?”
老蛇呵呵一笑,他从车座底下一掏,摸出一个黑色的小机器,我定睛一看,身体的汗毛全都爬了起来,因为这是一个录音机,也就是说我刚才和马建国的对话,极有可能被全世界的人都给听到了。*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老蛇说:“让我播放一下这个录音机的内容,我就知道你在跟谁打电话了。”
我紧张的观察四周,发现车里没人,外面也没人,老蛇病恹恹的样子,就像一个快要断掉的麦秆。
我有七成把握,能把他手里的枪夺下来。
想了想,我决定拼一把,抢枪!
我突然挥出一拳砸在老蛇的脑袋上,他下意识的扣动扳机,子弹擦着我的脸射过去,打碎了车玻璃。
我一把掐住老蛇的脖子,又是一肘拳,砸中他的鼻梁,他的鼻梁顿时断了。
我把他的头死死摁在车门上,然后一拳接一拳的砸下去,直到老蛇被迫撒开了手中的枪,然后我顺势去抢枪。
结果下一秒,老蛇突然爆发出惊人力量,将我掀翻在地,我们两个在这狭窄的空间,开始了你死我活的厮杀。
老蛇呜咽呜咽的想说点什么。\n\i,y/u_e?d`u`.?c′o¨m`
却又说不出来,因为我的胳膊,死死卡主了他的喉咙,他的脸就像刚出锅的猪肝,变得难看无比。
我捡起枪对准了老蛇的头,然后撒开脖子,示意他说话。
“我们可以合作的。”
“去尼玛的,谁跟你合作。”我作势就要扣动扳机,老蛇吓得捂住了自己的脸。
这是老蛇?
老蛇那么一个严密的犯罪组织,咋可能有这么胆小的成员。
我有一种被王万年给耍了的感觉。
“其实这就是个局,王万年让你当诱饵,护送我这个假的老蛇,真的老蛇是他的人在送,现在所有杀手都朝着我们这边来了。”
“他的目地就是想铺路,让真的老蛇出去,我之所以按录音机,就是想找你把柄,然后迫使你跟我合作,我没撒谎,骗你我天打五雷轰。”
我骂了一句该死,然后放下了枪。
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按照王万年的路线,开车往反方向跑,我又不能去找马建国,因为王万年现在肯定盯着我,我要是去见马建国,就等于是自投罗网。
想了想,最好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开车回角马集团,杀了王万年。
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给吓到了。
但没办法,最后一条路,只能是这么走了,我拼命的踩着油门,让车子冲回了角马集团。
但此时的集团已经人山人海,上午八点,王万年要在这里开剪彩仪式。
天上掉下了密密的雨珠,不断敲打着我的车玻璃,我拔出手枪,坐在车里静静等待,等待一个完美的机会。
一旁的老蛇,被我一拳打昏,我犹豫着要不要连他一块杀了,想了想我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枪。
这个时候杀人,只会是徒增麻烦。
我要等,等王万年出来。
手枪的射程,是远远不够击中王万年的,我必须靠近一点,或者找一把远距离的武器,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