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客而言，他们还是身处虚拟网络。

她发现后台有顾客提议，觉得蛮有用的，遂把虚拟店铺入口加在包装上。

小烛趴在门槛上，身形已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完全是少年轮廓，他穿着洁白的衬衫，晨曦落在黑发上，泛起点点微光，干净得似要融入雪中。

黎薇薇皱眉，摸向他通红的手：“嘶好冰，怎么不穿外套？”

少年抬起头，光线从他的鼻侧掠过，勾亮下陷的唇角，“没关系，我感觉不到。”

黎薇薇一怔：“什么？”

少年贴着手心：“这就是冷吗？”

他又贴着黎薇薇的手，过了会平静开口：“抱歉，我不知道，我的基因有缺陷。”

说这话时，小烛的眼睛又透又亮，漂亮得像副画，看不到悲伤，只是单纯陈诉寻常事，而不是致命的缺陷。

他还那么年轻，又是如此美好，却永远无法感知世界的温度。

她忽然很难过。

第9章 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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