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组织,我也派人出去查。还有无邪,我想着和他通个气,等先生和乌希哈的记忆都恢复了,我就让无邪退出无三省的计划。”
谢雨臣在听了他们这一趟的收获后,就大致对接下来要干的事有了一个简单的计划了。
黑瞎子对着張起灵使了个眼色:你还没告诉你的小徒弟你和九门的事?
張起灵纠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徒弟肯定会愧疚。
他也了解谢雨臣,即便当年的事和他没有关系,但是他认为,身为九门人,他受了利益,得了好处,那以前的过错他就要承担。
这样的话,谢雨臣一定会愧疚,他不想看到谢雨臣愧疚。
黑瞎子翻了个白眼:早说晚说都要说,早死晚死都得死。
張起灵:………
谢雨臣和乌希哈己经停止了交流,正看着两个人的眉眼官司。
谢雨臣悠悠道,“先生,瞎子,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他有感觉,和他有关,要不然先生才不会犹豫。
黑瞎子和張起灵一愣,黑瞎子呲牙,“没什么啊!让哑巴跟你说吧。”
谢雨臣看着張起灵,張起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
等張起灵把自己和九门的恩怨讲完,院子里一片寂静。
黑瞎子和乌希哈凑在一起,观察着谢雨臣的神色。
可惜,谢雨臣一首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張起灵再次小心的轻拍谢雨臣的头,“小花,和你没关系。”
谢雨臣声音喑哑,“可是,是九门的错,我也是九门人。”
他的心里涌出无限的心疼和愧疚,快要把他淹没。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先生被九门算计至此。
原来先生在来到他家时的虚弱,竟然是因为受了人体实验。
張起灵在说那二十年的时候,尽量琢磨着词汇,简单提过去。
但是“人体实验”一词就能让人明白,他经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