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用被子遮住的胸前一角,扯了扯嘴角,眼底带着玩味。
她在撒谎,他当然清楚。
但是温夕在床上的表现,让薄让有些流连忘返,此时此刻,她是谁,为了什么,好像就显得不那么重要。
*
洗漱完毕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薄让穿上了林衡送来的衣服,他一边穿衬衫,一边看着温夕穿内衣。
温夕的耳根有点红。
明明是她一直在做着勾人的事情,但是一离开床,这个女人就显得无比纯情。
“跟我下山。”
“嗯?”
“去买药。”
温夕脑中一凛:“什么药?”
她下意识地问出口。
“你难道想怀孕?”薄让压低了眉眼。
一句话,让温夕瞬间清醒了一些。
薄让,还真是头脑清醒的很,不给她任何机会真的攀上他。
玩物就是玩物,对薄让而言,她可能甚至都算不上一个女人吧?
温夕心头泛着酸楚,但是很快就清醒,她到底在自怨自艾些什么?
“哦。”
其实温夕此时,内心已经有了盘算了。
“顺便,买套。”薄让说出这些话,就像是在说吃饭喝水一样随意。
温夕的耳朵涨红,点了点头。
她穿好衣服和他出门,穿过酒店长廊,走到了门口。
不远处,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们。
秦执咬紧牙关,拳头都攥紧了,一双眼睛好像恨不得将温夕生吞了。
见薄让的车离开,秦执立刻开车跟了上去。
*
车内,温夕浑身酸胀,她有些不自在。
她抬头看向身旁坐着的男人。
男人一只手臂撑着脑袋,靠在车窗玻璃上,正在按着太阳穴。
他头疼的毛病应该是又犯了。
温夕心底吐槽:纵.欲过度的下场。
心底这么想,嘴上还是问道:“薄先生,怎么来这里出差了?”
她记得薄让之前和秦执说过,是不可能来参加酒店的开业剪彩仪式的。
而且,薄让都不曾出现在公众视野当中,来参加开业,不就露脸了吗?
薄让开口,没有睁开眼:“考察。”
“那你在这里呆了好几天了吗?”
“嗯。”
“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等我回去,还给你和秦执留空间?”
温夕连忙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