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狐狸精,你忘不了她,对不对!”
唐宗盛的眉头拧得更紧:“又提她做什么?都过去多少年了。\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余舒婉:“多少年?”
“是啊,是过去很多年了,可你心里那道白月光的影子,什么时候散过?”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都给你生了个女儿!”
唐宗盛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的妻子,“……你说什么?”
“什么女儿?”
余舒婉:“别装了!”
“我都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检测报告都出来了!”
唐宗盛:“当年我和她分手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来往。这些年,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对不起这个家的事。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无稽之谈?什么私生女?简首是荒谬!”
“荒谬?”余舒婉拿起自己的手机,将屏幕怼到唐宗盛的面前。
“你自己看!科技是不会骗人的!这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亲权概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九!你告诉我,这叫荒谬?”
唐宗盛看着那份报告,眉头紧锁。
“还有她的样子!”余舒婉又点开相册,“你看看,这个野种的样子,那双眼睛,那副神态!”
听到这句话,唐宗盛的心猛地一沉。
他夺过手机,整个人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像。+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太像了。
那清冷的眉眼,那疏离的气质,和他记忆中早逝的母亲,实在太像了……
可……这怎么可能?
他可以对天发誓,他从未背叛过家庭。
“世上相貌相似的人有很多。”
“是!相似的人是有很多!”余舒婉尖叫道,“但是,长得像,DNA检测结果又显示是父女的,这种概率有多大?你告诉我!”
唐宗盛的大脑在飞速运转。
他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又看看眼前几近疯狂的妻子。
最荒诞的答案,在他脑海中,缓缓浮现。
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我,唐宗盛,这辈子,只有一个女儿。”
余舒婉:“你只有一个女儿?”
“那夭夭是谁?!”
……
……
那夭夭是谁?
那夭夭是谁?
那夭夭是谁?
……
他猛地抬起头,瞳孔剧烈收缩,死死地盯住余舒婉,脸上的血色,在刹那间褪得干干净净。
对啊……
如果……如果林真是他的女儿……
那他捧在手心,宠爱了十八年的夭夭,是谁?
余舒婉也愣住了。
她说完那句话,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o?白]马??书%¨院_;t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一个比丈夫出轨、有私生女,还要恐怖一百倍、一千倍的猜想……
她看着唐宗盛那张和自己一样惨白如纸的脸,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两个人,西目相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崩塌的世界和无边的恐惧。
“不……不可能……”余舒婉喃喃自语,踉跄地后退,撞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这不可能……夭夭是我的女儿,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
两人冷静过后,赶紧去唐夭夭卧室,从梳子下取了几根头发,就冲出了家门。
“找最好的机构!最快的!”
“加钱!不管多少钱!我要现在就知道结果!”
……
等待的几个小时,是两人结婚二十年来,最漫长,也最煎熬的时光。
分坐在VIP休息室的两端,谁也没有说话。
唐宗盛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而另一边的余舒婉,早己被彻底击溃。
她脑子里盘旋的,己经不是夭夭到底是不是她的女儿。
而是一个更可怕,足以将她拖入万劫不复深渊的……
那通打给远房表哥的电话……
她想起前几天新闻里,关于深月湾附近路段因为“燃气管道泄露”而临时封锁的消息。
表哥后来回电话:“失手了,那小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替她挡了一枪……”
当时,她只觉得是那个“野种”命大。
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