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所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u~s^i-p′m~a*x!.¨c¨o+m?
宋凛舟刚应酬完一场无聊的商业婚礼,独自走到露台的望远镜前。
他今天到夏岛,本是为了参加这场婚礼,顺便视察宋家在这里的产业。
“三爷,听说下午有海豚群经过,现在这个时间,说不定还能看见。”助理跟在身后,恭敬地说。
宋凛舟“嗯”了一声,将眼睛凑到目镜上,搜寻着远方的海面。
海豚没看见,视线却被一个冲浪的身影牢牢吸住。
他调整焦距,画面瞬间清晰。
那是一个少女,滑行在巨浪上,游刃有余。
夕阳为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板刃切开水面,激起千层雪白的浪花。
宋凛舟的眉头微微蹙起。
他自己也玩冲浪,很清楚要在这种浪况下做到如此轻松,需要何等恐怖的平衡感和核心力量。
那个少女借着浪头的推力,连人带板,一跃而起,在空中完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转体。
他下意识地,将焦距调到最清晰。
目镜的视野中,那个少女的面容终于变得清晰。
她刚从水里出来,湿透的黑发紧贴着脸颊,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滑落,最终滴落在那线条优美的下颌上。
抱着冲浪板,赤着脚,走上沙滩。
沙滩上,一群同样青春靓丽的女孩立刻欢呼着围了上去,递毛巾,递水,叽叽喳喳地说笑着。,3/3.k?a¨n~s_h,u¨.\c`o-m_
看着她们的身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椰林小径的尽头,彻底远离了他的视野。
首到再也看不见,他才放开望远镜。
露台上的风,带着海的咸腥味,吹动他微敞的衣领。
“三爷,”助理问,“看到海豚了吗?”
“看到了。”
————————————
在海上玩到尽兴,回到酒店时,天色己经擦黑。
晚霞的余烬在天边烧成一片绚烂的绯红,与深蓝色的海面交接,美得像一幅油画。
“不行不行,我感觉我还能再战三百回合!”钱萌萌冲了个澡出来,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
“我跟你们说,夏岛的夜生活,那才是一绝!咱们酒店附近就有一条酒吧街,其中有一家叫‘潮汐’的,听说里面的调酒师帅得人神共愤,八块腹肌都能当搓衣板用!”
她这么一说,一众人等垂死病中惊坐起。
“哪里?哪里有帅哥?”
“八块腹肌?真的假的?”
“能不能摸的?”
“是光着上身调酒吗?不然怎么知道是不是八块?万一是虚假宣传呢?”
“等我!我换身战袍!搓衣板是吗?正好我带件衣服去,看看能不能洗。”
“你们这些人真是的,道德在哪里?底线在哪里?地址又在哪里?”
“不行,我们得去验货!我们牺牲自己,钓鱼打假!”
钱萌萌得意地哼了一声,就知道这招管用。?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去不去?一句话!”
“去!”
前一秒还东倒西歪喊着累的姑娘们,此刻一个个精神抖擞,如同即将奔赴战场的女将军。
翻箱倒柜找衣服的声音,讨论口红色号的争执声,还有互相借卷发棒的叫喊声……
混乱又充满活力。
……
“不行不行,真真你这身太素了!”
钱萌萌把林真按在梳妆台前,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全套的“作案工具”。
“相信我,本Tony老师今天一定要让你艳压全场!”
她拿出卷发棒,将林真那头如海藻般浓密顺滑的长发,精心卷出一个个慵懒又风情的大波浪。
又找出化妆包,挑挑拣拣,给她化了个清透淡妆。
眼线微微上挑,在眼尾勾出一点恰到好处的妩媚。
唇上是一抹水润的豆沙红,既不张扬,又衬得她肤白唇红。
最后,钱萌萌献宝似的,从箱子里拎出一条香槟色的真丝吊带裙。
“当当当当!我的镇箱之宝!快,去换上!”
林真看着镜子里那个有些陌生的自己。
末世里,别说卷发了,能有清水洗一把脸都算奢侈。
裙子这种东西,更是早就绝迹。
她己经太久,太久没有穿过裙子了。
换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