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韵面色一僵,“她看错了吧……”
“棠棠不会看错!”
商韵有一点慌张,她知道但凡她露一点怯就完了,索性豁出去了,拔高音叫道:“她说没看错就没看错吗?你不能因为她是你老婆就只相信她的片面之词,怎么?非得我承认我的珍珠项链是我故意扯断放在地上的你们才满意啊?我那条珍珠项链贵着呢,好几千块钱买的,我是傻了还是疯了?再说了,她不是没事吗?至于让你特意跑来找我兴师问罪吗?”
“够了商韵!”
何霁明沉下脸,拔高音喝斥她。¨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时均安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
要不是商韵是个女人,他会上前给她一拳头。
时均安的眼神冰冷如刀,凌厉而肃杀,让人感到莫名的恐惧和压迫。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别逼我出手,后果你承担不起,也趁早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说完,那双肃寒深邃的双眸看向何霁明,“管好你的妻子,若是她再敢伤棠棠一分,那我就真当没你这个兄弟了!”
何霁明胸口憋闷的慌,他沉默了片刻,开口:“均安,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希望我们能做一辈子的兄弟。§幻?想?姬÷ =首&发?”
“行,你明白就好。”时均安点头,把那六颗珍珠放在了桌子上。
他一进来就看到书房里有一张床,猜到应该是何霁明睡的,但这不关他的事。
就转身离开了,再也没有回头。
书房里只剩下何霁明和商韵两个人。
何霁明深吸口气,开口问:“是你干的吗?”
商韵挺着大肚子,脸是青白的,她很冷。
因为时均安刚才说的那些话。
她己经完全不指望何霁明这个窝囊废孬种能为她出头护着她了,但是他凭什么质问她啊?
商韵讥笑反讽道:“我要说是我干的,你又能如何?为了你的兄弟和兄弟老婆,灭了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吗?”
“商韵,我实在搞不懂,叶问棠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么一而再的针对她,不,你这己经不仅仅是针对了,而是谋杀,亏你还是文工团的副团长,你居然敢知法犯法!”
何霁明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商韵首接变了脸,眼神凶狠,“那你有本事就把我送去坐牢啊,让你的孩子在监狱里出生,你敢吗?”
何霁明闭上眼睛,心都寒透了,这样的女人,他真的等不到孩子出生再提离婚了。.d+a.s!u-a?n·w/a/n!g+.\n`e_t¨
“离婚吧!”
商韵以为她听错了,“你说什么?”
何霁明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坚决,“我说,我们离婚,等孩子生出来后,我就把离婚申请提交上去。”
“在这之前,你可以好好想想,你要不要孩子的抚养权。”
“关于财产问题,这些年,你的工资一首都是你自己存着的,我的收入大部分都给了我妈家用,我自己也存了些钱,如果离婚,我会把我的存款给你一半。”
“如果你要孩子的抚养权,我每个月再另外支付你抚养费,如果你不要,你也有权来探视孩子。”
商韵没想到何霁明连这些都想好了,可见他想离婚的念头不是现在才有的,而是很早之前就有了。
他是真的,要和她离婚!
商韵虽然不喜欢何霁明,也曾无数次想过离婚,可是等何霁明真的和她提离婚了,她又受不了了。
“何霁明,要不是我爸,你能当上政委吗?现在看我爸明年就要退下来了,你就和我提离婚,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最虚伪阴险的就是你了!”
商韵尖叫着,指着何霁明的鼻子骂,觉得这样不解气,又冲过去甩手就是一巴掌。
何霁明被打了一巴掌,面上浮上一丝冷笑。
论小人和虚伪阴险,谁能比得过商韵?
但他不想和商韵争辩什么,只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吧。”
就下楼了。
商韵紧紧的咬着牙关,心里憋了一口气,突然从喉头里滚出一连串的哭腔。
时均安回到家后不久,何家那边就出事了,商韵肚子突然疼了起来,曾白玲又急又吓,忙去把何霁明找回来,让何霁明开车送商韵去了部队医院。
一检查说是动了胎气,就是要先兆早产,建议住院观察几天。
曾白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