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夫人看着了。
忍着欺辱,任由着随意发泄一通,一炷香时间后二人扬长而去。
冷风阵阵,心已坠冰窟,潘燕含泪起身找自己的衣裙,一件件拾起惶惶不安的胡乱穿上跑回房里。
一回自己的房间忙锁了门,连羞再吓再气,浑身哆嗦成一团。
一边哭一边给自己烧水沐浴,褪去长衣,低头一身的狼狈不堪,没人拿自己当人,从青楼走出来就是一辈子的污点,由着人踩在脚下碾成泥。
书肆万不能再去,抄经卷更不能再干,以后让姚平帮着取经文吧。
这一回后再不与张广济往来,自己一副人尽可夫的贱身子莫害他丢丑。
躲在浴桶里狠命擦洗被人玷污的身体,一阵压抑的低泣。
半夏什么也不知道,折腾了两天,实在是太累,沾枕头就睡熟了。
于涛出来上茅厕,顺手锁了院门。
半夏早上醒来的时候一阵发懵,好一会儿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新家,
伸了个懒腰,起身穿戴整齐,兴冲冲进了书房,逛了一圈儿,这才出了房间。
正房已经都去了铺子帮忙,东厢房还没回来人,半夏忙去了茅厕。
一身轻松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潘燕一脸纠结的站在房门口。
“潘姐姐早”,半夏笑着走过来施了一礼。
潘燕苦笑着点头:“你是太累了,哪早?于家走了半个时辰多……姐求你件事。”
半夏看了一眼潘燕:“姐脸色不大好,可是病了?”
“没病,许没休息好,我写不出五贯钱一本的字了,我试到夜半,根本写不出来。张家饭我吃不了,一会儿东西你都拿书房里去吧,姐太堵心了,以后我跟秀才去东城的铺子抄经卷”,潘燕伸出手:“久不拿笔怕是要废了。”
“……您别难过……那您都给我,东家不做做西家”,半夏满心不解,昨天还挺好的,郎情妾意,怎么早上就变卦了,连五贯一本都放弃了,莫非张夫人早上派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