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队医?”
温柔的声音传来提示,茵茵蹲下去,两手一前一后搭在程尤的前后腿上。
她甚至还私心多给了一丝光之力,希望能帮助他减缓一下疼痛。
茵茵都没料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
这样的柔韧性训练,到了一定的限度,过了那一阵就会变得麻木,酸麻胀痛都会慢慢消失,平衡到一个可以忍受的地步。
简单来说,就是疼麻了。
但是被她这样来一下,原本沉寂的酸痛感,仿佛一瞬间全都被唤醒,铺天盖地的重新涌上来。
躲无可躲,逃无可逃,只能硬生生受着。
程尤眼泪一瞬间就涌了出来,他喊道:“我受不了,哥,你松松,我真的受不了。”
这样的话在场众人都耳熟不已,几乎每节课都有类似的声音传遍整个教室,有的人甚至就靠吼这一嗓子来转移注意力,所以沈令辞自然也不会心软。
他骨节分明的手,有力的按在程尤身上,不为所动。
眼神望向女老师,寻求她的意见。
拉伸课的老师经验丰富,眼神毒辣,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找到他的极限点,不仅是他,几年的时间,这位老师从没有让一个国家队员受伤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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