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勉强自己的目白麦昆,凌祈做的也只能是别犹豫,别让事情走向更糟糕的地方。/s′i,l,u/x-s¨w..-o\r_g\
“真的是,是真担心的我的腿吗?没问题的啦,刚刚只是在慢跑热身而已。”
仿佛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腿没事,目白麦昆活动性的原地蹦弹了两下,顺带原地进行了一组拉伸。
“你看,完全没事了,所以,凌祈同学你完全不用担心啦。”
“是吗。”
“嗯。”
是这样吗。
灰白的长发过度生长,凌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过头发了,秀发凌乱交错着,少女低垂着头,不自觉伸手摸向脖间,猩红色的眸子则是望向天边。
这几天,事真多啊。
“呐。”凌祈视线朝着目白麦昆投去,“麦昆。”
“.......怎么了?一副非常认真的表情。”银白色的少女避开了视线,紫罗兰色泽的眼睛看向了别处。
“我们是朋友,对吧。?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凌祈确认。
“那不是当然吗!很久以前就是了。”目白麦昆挺起胸脯。
凌祈露出淡淡的笑容。
“那你以后可以叫我凌祈,你要是不限幼口的话,也可以叫我牵绊。”
算是关系好的证明。
“可,可以吗?”
“嗯,那我们要做一辈子的朋友哦。”
“嗯?嗯?”目白麦昆惊异连连,随即种种的,“嗯!”了一声。
凌祈抬眸,抿了抿嘴唇。
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呢。
因为凌祈知道的啊。
绝对是韧带炎。
韧带炎一旦发展到晚期,近乎无法治愈,届时别说目白麦昆制霸天皇赏的梦想了,恐怕就连奔跑下去都是一件难事,毫不讲理的发病时间,灼烧的刺痛,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身位近代最具有天赋的长距离选手,肩负着无数荣耀与责任,但现在面临着连奔跑都艰难的可能性。?x,k¢s·w~x¨.`c~o!m¢
踏错一步不正是深渊吗。
赛马娘不能奔跑什么的。
多么残忍啊。
就如凌祈所说,她从来都不擅长这些东西,蹩脚的铺垫那么多,也只是想说出接下来的话语而已。
忽的,雨滴开始坠落,起初是稀疏的几滴,很快就被绿茵所吸收,成为滋养自身的养分。
但很快就变成了小雨,淅淅沥沥,两只马娘头顶也积累了些许水珠,一滴又一滴。
“先休息休息吧,麦昆家那么富裕,肯定有着一流顶尖的医疗团队,想必疗养好腿也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不是后期。
只要不是后期,那么还有抢救的可能性。
“所以,答应我,好吗?”
凌祈真挚的看向目白麦昆。
小草被风吹倒,全都歪向一个方向,又被雨水打的歪七竖八,原本翠绿富有青春的色彩,此刻也因为光线昏暗呈现出墨绿色。
“.......那我对你做过的约定怎么办。”
目白麦昆低垂着脑袋,嘴唇轻轻颤抖着,明明平时那么充满活力的马娘此刻却显得如此压抑。
“那不是我的戏言。”
“嗯,我知道,不过只是延长一段时间不是吗,等你腿上养好了也不迟啊,你的梦想不是制霸天皇赏吗?就快到天皇春的报名——”
凌祈尝试着劝说,却只听到了一句较为低沉的声音。
“不行......”
“?”
“这样的状态,我没办法踏上......天皇春的赛场。”
双耳已然垂下,纤细的肩膀轻轻颤抖着,目白麦昆捂住脸颊,“我已经无缘这次天皇赏了。”
“......没事,还有天皇赏秋......”
“不!不可能了,韧带炎的损伤,是永久性的,就算治愈了也会影响到正常时的上限......我已经无法恢复到全盛时期了......这样的我,根本制霸不了天皇赏。”
“........拜托了,这件事情别告诉帝皇好吗?”
“嗯......”
目白麦昆放下捂住脸颊的双手,只见两道泪痕正缓缓朝下延伸着,“我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啊,但是身为目白家尊严与荣誉在告诉我,我不能逃避......我...该怎么办......”
“......”
凌祈上前。
“真的是,别在我面前哭啊。”
我真的不擅长安慰人啊。
轻轻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