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放心,这点我熟!”齐景北摩拳擦掌,满怀期待地跃跃欲试道,“话我可以不说,只要让我借机露一手,给陛下和太后烤烤肉吃……”
“不,不不不!”靖国公猛地打了个激灵,被这么一安慰,反而更不放心了,“你可别,你的烤炭咱家都习惯了,但谋害陛下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搞不好要满门抄斩的!”
“还是安分些,当你的纨绔公子得了。.幻\想\姬? !耕-新!醉^全!”
“爹爹,哥哥们。”齐笙被衣裳首饰压得走不动,只能一点点迈着细步走出,“我好啦,咱们走吧。”
“啊这……”
“我的天,宝贝笙笙啊……”
“你今日这身打扮实在是……”
“太震撼了吧!”
“啧,四个人凑不出一句话。/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齐笙把披帛抓在手里顺了顺,嫌弃道,“哥哥们,也不至于这样吧?”
齐笙年纪小,之前从没穿过朱红色的衣裳,尤其是这种刺绣繁复、用金线勾勒边缘、花蕊上还钉着东珠的宫装。
再配以头上硕大的流苏冠和凤翅钗,好看得简直勾人魂魄,就是怎么着也不像是去围场该有的打扮。
杨氏只要想到此番一去,自己的乖乖女儿又得让太后独占好几日,她就一肚子怨气。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杨氏坐在马车里,愤愤不平地拿小拳拳锤靖国公的胸口,恨恨着说,“谁让你把女儿生这么好看的,三天两头就有人跟我抢,烦死了,都怪你都怪你!”
“夫人,夫人稍安,这回可不能怪为夫的?”靖国公懒懒靠着软垫,柔声安抚道,“要怪只能怪夫人过于美貌,咱们笙笙才生得这样好。夫人难道没觉得,今日笙笙,跟你当年扑倒在我马前的样子,一模一样吗?”
杨氏连这么哄都没露出来半点笑容,可见是真的很不高兴。
“好了夫人,既然笙笙不想嫁人,那等这次秋猎结束回府,为夫马上去给咱女儿寻摸最好的面首,笙笙不就能一直留在咱们身边了?”靖国公用掌心拂过杨氏单薄圆润的肩头,继续温声道,“再说笙笙又不傻,知道她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又不是太后生的,当然会跟自己的娘亲更亲近了,这也值当得吃醋吗?不气了。′精~武_暁?税-惘? -唔¨错+内′容!”
“啧,哀家瞧着,那可是靖国公府的马车吗?”秋风强劲、百草枯折,太后端坐在围场上,借着广袤的视野仔细一望,就拍手笑道,“真是呢!快快快,让笙丫头到哀家身边来。”
“臣妇见过太后。”杨氏变脸飞快,早就忘了她才在马车上骂骂咧咧了一路,低眉浅笑,“笙笙还在后头的车上呢,臣妇这就去把她喊过来。”
“笙笙,笙笙。”杨氏撩开帷裳,拍拍齐笙的后背轻喊,“快起来了笙笙,乖、不能再睡了。”
“唔,哼。”齐笙半晌才动弹了下,难受得直揉眼,“可是娘亲,我真的好困啊。”
天还没亮就起来梳妆打扮,孩子能不困吗?
“娘亲知道,让你受罪了。”杨氏心疼地抱住瘦瘦的齐笙,低声安抚,“乖,你再忍忍,等回了咱们府里,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好不好?”
齐笙磨叽磨叽,终于睁开眼睛点点头,吩咐哼哼哈哈提着点心盒子,才跳下马车,冲太后挥手打招呼:“太后,臣女来了!”
“这像什么样子?蹦蹦跳跳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