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换了一种“虚弱”的语气说道:“毕竟刚才为了分开他们,我差点动了真格。眼下让我找个地方透透气……”
说完,飞霄信步来到古海滨岸等待……
片刻之后,貊泽和椒丘也来到了飞霄所在的古海滨岸。
飞霄:“回来了?你们见过了景元,也到处逛了几个时辰,有何感想?”
椒丘沉吟片刻:“在我看来神策将军是想借演武仪典【示众以强】,证明罗浮在建木灾异之后的局势太平无恙,欣欣向荣……”
飞霄接话道:“【不过】…接下来你要说【不过】了对吧?”
椒丘:“不过嘛,随演武仪典所涌入的人群可是不安和流言最大的传声筒。一着棋错,乱象迭起。”
貊泽补充道:“街上的云骑颇为警醒,可见那位将军还是明白这层道理的,至于别的,我瞧不出来。”
椒丘无奈的叹息一声,扶额道:“以后有这面见将军的好差事,你还是饶了我吧。我一个随军医士怎么都被推到台前,和两位将军谈笑风生了呢?”
貊泽也跟着吐槽:“我的工作性质也不适合人前露面。”
飞霄:“别抱怨了,我看你们两个身上也没多几个窟窿眼嘛。”
“在接触之前,我要先摒弃成见,观对方【所成之事】再下判断,这所成之事嘛,自然就是街上云骑的风貌,人们的风评,还有与他亲近之人的行止。”
椒丘:“【军之强弱,非在其卒,实在其势。审势之成,乃明强弱。】将军所言,属下受益匪浅。”
飞霄无奈的看了椒丘一眼:“好好一句大白话,让你一翻译,我自己都听不懂了。总之,这是我打仗的习惯,你们也给我习惯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