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这个婆母就是一个笑面虎,明面上各种哄骗,让她乖乖地交出嫁妆贴补家用。
不知为何,这冰寒之体十分的神奇,虽然外人摸着冰寒无比。
但却并没有让她过多难受。
冬天不会冷死,夏天不会热死。
只是她一激动,那身上的冰寒会更甚,老夫人全身一个激灵。
冰寒达心底,老夫人心里一个厌烦,只能强忍着冰寒继续握着她的手。
“你放心,这事母亲不会轻拿轻放,等她平安生下孩子,我便让怀书把她给休了。”
“定不会让她搅得家宅不宁。”
说着又笑着说道:“到时候孩子也会过继到你名下,你才是这个孩子的母亲。”
池绮梦闻言脸上露出一讽刺的笑意。
“母亲,你再胡说些什么?我不会休了婉芙的。”
“都怪池绮梦这个贱人,若是她肯顶罪,我和婉芙也不必挨打。”
叶怀书躺在床上还不老实,手臂撑着床板,一脸暴怒的模样。
“她是长公主的表外甥女,战王府老夫人也没有死,只要她顶罪,这事也不是训斥几句就过去了。”
“如今我和婉芙都被打了,还让战王对我心存不满,这对叶家百害而无一利。”
池绮梦仰头大笑,笑着笑着眼里流出泪,脸上却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冷意。
看着实在是可怕得很。
“你的意思说,我顶下了罪,你便可以安然无恙了吗?”
叶怀书咬着牙冷哼。
“你的意思是说,老夫人醒来后,会把送药的人错认成我?”
“还是说老夫人身边的众多的嬷嬷和丫头都是瞎了。”
叶怀书刚刚一脸愤怒,听她这么一说,面上顿时挂不住。
“还是说,骁勇善战的战王爷蠢到听一个妾室的话。”
“若我今天就应下这一件事,那叶家就犯了欺瞒战王的大罪。”
池绮梦抬眸凝视躺在床上的叶怀言。
“又或者让战王爷去查一查,你的军功是怎么来的。”
叶怀书一听顿时就怒了,面色慌乱地大吼。
“今日我便让你知道,怎么叫夫为妻纲。”
“二喜,去请家法,我非要打得她跪地认错。”
“闭嘴!混账东西,你要打谁呢?”
老夫人一声高喝,顿时唬住了叶怀书。
他一脸不堪地瞪了池绮梦一眼。
这个贱人为何突然提军功?难道她知道什么?
老夫人转头又恶狠狠地瞪向苏婉芙。
“贱人,就凭你一个奴才,也敢让构陷主母。”
“还不快滚回去,若孩子有个三长两短,要你狗命。”
苏婉芙被吓得不轻,只能捂着肿的发面馒头的脸,看向倒躺在床上惨叫的叶怀书。
叶怀书正想要说些什么?老夫人一个凛冽的眼神扫过去。
他顿时就闭了嘴。
苏婉芙一下子失了依靠,跪在地上身子颤抖不止。
苏婉芙在嬷嬷的搀扶下起身,池绮梦冷笑一声。
轻蔑地说道:“母亲,我堂堂太傅嫡女,如今被一个妾室压了一头,还被妾室算计,这话传出去,恐怕日后对叶家名声不利吧。”
老夫人眉色微怒,但依然表现出大度优雅。
“绮梦,你是主母,你说要如何才能解这心头之气。”
“母亲,既然你都发话了,绮梦为了叶家名声着想,不得不惩戒她。”
老夫人见她这般疾言厉色,只能假笑地点了点头。
“以往叶家开支,皆由我的嫁妆来填补。”
“我的嫁妆也损了大半,今日长公主还过问了我在叶府嫁妆的事。”
“顺带着让我守好嫁妆,莫让妾室占了便宜。”
“辱没了叶家和池家的声誉。”
老夫人面色尴尬,但也只能陪笑。
“如今,我这是嫁妆是万万不能再填补叶家了。”
“苏姨娘身怀六甲,不便体罚,便打开她的私库,填补一下未来叶府以后的开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