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得赏赐给丫头。
如今竟然大开私库,真是开了眼了。
“是!”
小鱼转头憋憋了嘴,一面走一面翻了一个白眼。
若不是身契在她手里,谁愿意做她的丫头。
“只是,姐姐这几日这般疯癫,处处忤逆母亲,若日后日日如此,叶府还怎能太平。”
叶夫人不以为然地挑了一下眉,淡定的喝着茶。
“怕什么,不过是发几天疯,她一个冰寒之症的妇人,京城中的大笑话,若没有叶家替她撑场面。”
“她不知道闹多少笑话。”
“她就是那天在战王府受了一些委屈,给杯书甩脸罢了,还不知道躲在屋里哭了多久。”
“等我过去安抚一番,自然会乖乖地交出钱来。”
苏婉芙垂眉冷笑。
池绮梦眉头一挑,等一会有好戏看了。
还未等老夫人去安慰,池绮梦便大摇大摆地来了。
“母亲,儿媳给您请安了。”
池绮梦福身行礼,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
“夫君,面色发狠,眼睛圆瞪,看来是心中有气。”
“不知道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把叶家的天给气恼成这般模样。”
池绮梦几句奚落,让躺在床上的叶杯书一脸难以置信,语气生硬发狠怒骂道。
“池绮梦,你发什么疯,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姐,您可是夫君的正妻,自己的夫君有伤在身,你不在一旁伺候,悉心照料,还有这闲心在这里挖苦讽刺。”
苏婉芙拿着手帕假意无辜地抹了抹眼泪。
“母亲,你瞧姐姐呀,这般的不心疼夫君。”
“以前日日给母亲请安,如今都不把母亲放在眼里。”
叶老夫人从池绮梦一入屋便沉着脸,如今听她这般轻佻的话,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哼!”
叶老夫人用力地把茶杯摔在桌上。
茶水溅了一桌。
叶老夫人面色阴得可怕,一双眼睛像是老鹰一般死死地盯着池绮梦像是要查出一点什么端倪。
“池绮梦,跪下!”
小雪见自家小姐被罚,心里自然着急,上前想要替她说话,被池绮梦给拦住了。
“母亲,不知儿媳做错了什么事?为何要跪?”
以往,只要老东西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如今竟然像变了一个人一般。
“难道母亲让你跪,还需要什么理由不成。”
叶杯书怒道。
“虽这大天朝素有孝敬婆母的律法,但却没有婆母无故欺辱儿媳的律法。”
“再也说,我是当朝一品大臣的嫡女,身份平就是尊贵。”
“我朝律法曾定,若下嫁者可享在娘家时的尊贵。”
“不知为何母亲区区一个草民,竟然枉顾我朝律法。”
“侮辱虐待一品大臣,一品诰命夫人的嫡女。”
池绮梦不仅没有跪,反而高高在上,以一个上位者的眼神看向叶杯书。
“你......”
众人皆气地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怒瞪着池绮梦。
“母亲叫你跪你便跪,你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花瓶。”
“要不是叶家,你早被世人的口水咽死。”
门外传来一道女声,人未到声先到。
“池绮梦,我看你是被鬼附体了,竟敢在这里风言风语。”
叶杯礼穿金戴银,头上的首饰晃得叮当响。
池绮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首饰都是我的。
我定然要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