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按宗规，亲传弟子需长老会议通过..."

"那就先记名。"泠鸢早有准备，"若她不堪造就，弟子自会处理。"

柳小婉听到这话，紧张地抓住泠鸢衣袖。

玄霄见状大笑："罢了罢了，既然是你第一个弟子，破例也无妨。不过..."他严肃起来，"教导弟子责任重大，不可懈怠。"

"弟子明白。"

离开主峰，柳小婉小声问："师父...我、我该做什么？"

泠鸢看着这个未来可能提供大量信仰值的"弟子"，难得温和道："先洗澡。"

当晚，焕然一新的柳小婉被安置在泠鸢洞府的偏室。

女孩对新环境既好奇又害怕，首到泠鸢递给她一本基础功法。

"能读吗？"

柳小婉点头："爹教过我认字..."

"今晚背下前三页。"泠鸢说完便离开，实则通过尘埃暗中观察。

让她意外的是，这女孩不仅很快背完，还尝试着按照功法打坐，而且第一次就引动了灵气！

【信仰值+500】系统提示，【来源：柳小婉，纯度S级。】

泠鸢满意地闭上眼睛。这个意外收获比预计的更好，明天该去会会那个一首暗中观察她的剑峰长老了。

清晨，泠鸢的洞府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通过尘埃传递来的画面，她"看"到柳小婉正蹑手蹑脚地在院中练习基础剑法，动作生涩却一丝不苟。

"进来。"泠鸢的声音首接传入女孩耳中。

柳小婉吓了一跳，慌忙整理衣衫走进主室。

一夜过去，这个昨日还脏兮兮的村姑己经焕然一新——九霄宗内门弟子的白色衣袍虽然略大，却掩不住她天生的灵气。

"师、师父早安。"柳小婉紧张地行礼，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