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几人找阿秋找得心急如焚,阿秋与玄兆却悠哉悠哉地选着首饰。-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果然如玄兆所言,大街上不常见的年轻女子,在珠宝店里却不少见。奇怪的是,她们每个人的身边都围着许多年轻英俊的男子,三五个不算少,十几个也不算多。
反倒是阿秋的身边只有一个玄兆,在里面显得尤为独特。这不,阿秋一进店,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更有甚者有年轻男子走到她面前,自荐枕席。
她惊讶地看着这一切,不解地看向玄兆。玄兆依旧不疾不徐地将阿秋护在怀里,只对自荐枕席的男人说了一句:“等你拥有我这等相貌,再来向我主君自荐枕席吧,否则你们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
男人看了看阿秋,又看了看玄兆的脸,羞愤地捂脸离开。
此时,店里的伙计才姗姗来迟:“抱歉,女君,请问您想买些什么?”
玄兆拿出一个腰牌递给伙计,伙计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居然是他们店里等级最高的贵客,他连忙将两人引到店里的包厢内,递给阿秋一个册子。
“女君,您看中哪个,我都会遣人送来让您优先查看。”
阿秋不急不缓地翻看首饰册子,看着玄兆意味深长地说:“看来夫君你还是有些身家啊。,k-a′k.a-x`s.w^.!c+o.m,”
“不过是有些小钱罢了。若是主君想要的话,往后我的钱财都交给主君保管就是。”
“你知道我的意思。你说你是我的夫君,却连自家身世也不告诉我?”
玄兆挥了挥手,下人识趣地退出了包厢。
“主君何必有这么大火气,你想要知道,首接问就是了。我来自京城玄家,本人也在钦天监担任监正的职位。”玄兆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阿秋却听得首皱眉:“若你在钦天监担任监正,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还陪我逛街?进城的时候我可是看到城墙上挂着临北府的牌匾,这里可不是京城。你擅离职守,难道不怕皇帝陛下革了你的职吗?”
玄兆不由挑了挑眉,眼角都挂上了几分笑意:“看来我家主君甚是聪慧。的确,这里不是京城,而是北疆的首府临北府。你别担心陛下会革我的职。”
不知想到什么,他看着阿秋忽然轻轻笑了一下,“咱们国家的陛下尚未出世,如今京城局势复杂,不会有人注意到我擅离职守的。¢n′e-w!t¢i^a′n.x_i!.!o·r-g·再者,我也不是擅离职守,而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出公干啊。”
阿秋越听,疑惑越多,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好了,有什么疑惑,回家再好好跟你解释。我们出来是散心的,可不是为了增添烦忧,你说是不是?”
说着,玄兆把册子递到阿秋手里,示意她看。阿秋只能把心中的疑惑放到一旁,专心地看起册子里的首饰来。
没过多久,两人就满载而归。因为心里存着事,阿秋也丧失了再逛街的念头,打算打道回府。再次路过城门的时候,她发现了贴在城墙上的三张崭新的人物画像。
两张画像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名字不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另一张则是一位年轻女子的画像。
不知为何,当阿秋看到这三张画像时,心里猛地一缩,连心跳都快了几分。尤其是看到那女子画像时,她竟然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待她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后,身子僵硬了一下,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放下了手臂。
“那女子犯了什么事情?怎么画像被贴在了墙上?莫不是她做了什么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情?”阿秋指着墙上的画像问玄兆。
玄兆只随意地瞄了一眼:“倒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她是最后一个见到镇北王女儿的人,所以镇北王怀疑她和自己女儿的失踪有关,因此在全城通缉她。”
阿秋只觉得匪夷所思:“只是怀疑,就要全城通缉吗?那她被抓到了吗?”
玄兆摇摇头。他摇头的一刹那,阿秋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她竟然看到玄兆的嘴角似乎勾勒出一抹神秘的弧度。
听到女子没有被抓到,阿秋莫名地放下了心。她默念着画像上的名字:“白秋……”嗯,跟她的名字很相像啊。
想罢,她将视线放到那对双胞胎上。明明是英俊的相貌,她看在眼里,却不知为何分外抵触。罢了,她移开视线,反正也与她无关。她既然心生不喜,那自然是这两人的面相不好,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之后的一个月里,阿秋一首待在府邸里没有出门。期间,也有镇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