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还不如做青梅竹马的那段时光亲密。
人与人之间,可能总是有这样的意外和阴差阳错吧。
从提出分手那一刻,傅景策就己经被从她的人生永久除名,她这会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对他不起。
反正就当一个月的抱枕,她努力说服自己,忍一忍也不是不行。
在路杳杳胡思乱想得眼皮耷拉差点又睡过去的时候,门外响起巨大的敲门声。
抱着路杳杳的陆时野被吵醒,睁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被同样被吵到抬头的路杳杳精准捕捉到。
赶紧按住想起床的男人,她低声哄道:“我去,我去,你现在不适合露面。”
虽然不知道他在筹谋什么,但通过和周宇他们的对话,她也猜得到他现在对外界应该是保持死亡或者失踪的状态。
而且她也不想大早上的在自己家门口见血。
好不容易从男人铁箍一般的怀里挣脱出来,路杳杳一边呼吸着自由的空气,一边快速往外走。
打开门,是顶着一双熊猫眼的路祈。
路祈是真的快疯了,从傅景策求婚那晚温凌车祸,然后第二天路杳杳自证清白报警,家里吵架,路杳杳暴打温凌,路杳杳火烧老宅,一桩桩一件件的,他跟在屁股后头收拾都收拾不及。
好不容易赶去A城把那边房子的事处理完,手机就开始响个不停,一接通就是无止境的羞辱,五花八门的词汇骂得人抬不起头。
他现在听到电话铃声都有点神经衰弱。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生意场上的某个仇人,但是发现家里人都有同样的遭遇之后,他立刻就想到了路杳杳。
这种恶作剧一样的报复,只有最跳脱的路杳杳做得出。
他俊朗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倦,连路家祖传的帅气都削减了几分。
“杳杳,我们停战好吗?”
“你气也气过了,房子也烧了,何必得理不饶人?就算你讨厌我们,但爸妈这么大年纪也经不住你折腾。”
说是求和,仍然带着指责的语气。
路杳杳昂着头,双手环胸,不答反问:“哥,被人不问缘由的污蔑谴责的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