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囚犯们就被赶鸭子似的撵出去干活,还是那个地方,女囚们负责搬运材料,男囚们继续挖那个战壕,郑好因为力气大得邪门照样跟着男囚挖战壕。!k\u?a`i+d+u·x?s?./n·e′t~
两边队离得不远,中午为了赶工,今天连饭都是在工地上凑合吃的,趁着吃饭的功夫,郝强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摸到了女囚那边对着一名女囚问道:“你那边情况咋样,那个新来的什么来路?”
那女人想起昨天下午那出闹剧,嘴角首抽抽:“别提了,那个新来的丫头片子怕不是个傻子,正常人谁会在牢里因为伙食问题跟公安干架啊,她是来坐牢的还是来当祖宗的?”
“干架——,”郝强听着一愣。
“这丫头不知道她脑子是不是有病,昨天下午说窝窝头太硬吃不下,非要公安给她端碗热水给她泡泡,你也知道她就是个囚犯,谁能听她的,这不就跟公安干了起来。”
“这丫头力气大得吓人,首接把那公安跟拎小鸡崽子似的举了起来。”
郝强一听来了精神:“力气大,这力气大还能进来坐牢,她有没有说她是怎么进来的。”
“说了,这丫头说她是家里穷,抢劫了货车司机被抓进来的,但谁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哦对了,她还说她也姓郝,叫郝六。1@零?点D×±看±书!? ÷免??费?阅?读°”
“郝六,”郝强听到这名字莫名的也感觉有一丝哪里不对劲,但也没多想便说道:“再盯着点,”说完便溜回他们那边去了。
另一边,相对于那边的鬼鬼祟祟,郑好几人正明目张胆地凑在一块儿。
周围犯人时不时偷瞄他们,被郑好一个眼刀甩过去:“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信不信我抠出来当玻璃球弹,”说着捡起一块土疙瘩,朝其中一个最猥琐的人头上砸了去。
“碰,”的一声,王二麻捂着被砸红的额头,狠狠的瞪着郑好,但见郑好又要捡起石头砸,立马灰溜溜地回到郝强身边,咬牙切齿的问道:“强哥,丽娘那边怎么说?”
“那丫头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而且丽娘说脑子貌似有点问题,再观察观察。”
郑好竖着耳朵听完,“丽娘”想了想知道她消息了就只有跟她同号子的那几个人,那到底是谁,她脑海中第一闪现出面容艳丽的冯柏翠,但是会是她吗?
“有啥发现没,”郑好想完捅了捅高志远。
高志远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能有啥发现,昨天打了一架就被分开关了,咱们又不能主动接触,一接触准露馅。\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郑好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一把搂下沈鹤归的脑袋说道:“兄弟,这个组织上的任务就光荣的交给你了。”
沈鹤归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人话。”
“你想啊,”郑好凑过去小声的说道:“他们跟境外势力勾结,肯定需要个懂外语的,你就装成被打倒的富家少爷,家里成分不好,气不过要跑路,就说你在境外有个你爷爷的弟弟的闺女的继子的叔叔想去投奔,但是被人半路拦截抓了回来。”
她越说越来劲,给每个人安排角色:“你们几个就扮成跟着他投奔资本家叔叔的狗腿子。”
“那你呢?”沈鹤归挑眉。
郑好摸了摸下巴:“我跟她们说我是劫持货车进来的,但是他们估摸着也是不信的,”突然眼睛一亮说道:“要不这样,我是你家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你家出事了,我死心塌地跟着你跑路,多感人!”
“噗,咳咳咳……!”
王革命一口水呛了出来:“童,童养媳?”
“怎么,不像吗,”郑好转了个圈,故意捏着嗓子:“小鹤哥哥~。”
沈鹤归:“……!!!”
郑好这个主意虽然馊得狠,但眼下还真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接近那伙人,于是接下来过了几天在食堂吃饭时,沈鹤归突然暴起,把窝窝头狠狠的砸向高志远,用俄语骂到道:“该死的,我一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高志远也很上道的接过那那窝窝头说到:“鹤哥咱们不是当初了,现在只有这个,你不吃怎么受得了呀。”
“先忍一忍,咱们总有机会的……”话说到这便止步了。
他们有注意到立马就有一名犯人装模作样从他们身边走开随后拐了角落便消失,沈鹤归跟高志远对视一眼,知道他是通风报信。
果然奇然,郝强听完手下的汇报,眼睛亮得像饿狼见了肉:“毛子话,确定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