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干什么吃的,连几个大活人都能跟丢,这下好了,人全不见了,现在只能指望那边主动联系我们,我们局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中队长看着面前的下属破口大骂道。.k?a\n′s¨h+u\w_u~.?o′r*g\
“队长,我们也不想啊,谁知道跟到一半,突然出现一伙和他们打扮一模一样的人,一眨眼的工夫就跟错了,等反应过来己经来不及了,”被骂的那几人忍不住反驳道
“少狡辩了,现在想想怎么办,人丢了不说,连借调来的同志也弄丢了,你们可真行,待会儿局长就到,看你们怎么交代! ”
正吵着,彭翰也赶到了,这次失踪的涉及军方人员,而且还是外调部队的,事情非同小可。
黄局长来了后也顾不上责备,立刻联系黑省边境公安,请求协查是否有人越境,马奎那边也迅速行动通知驻守黑省边境那边部队,一时间,整个黑省边境线都接到通报,全力搜寻郑好他们的踪迹。
两边的人接到通知还有的懵,但是还是老实的去找。
郑好他们己经意识到跟着自己的人跟丢了,但却没有主动联系公安局或军方,原因很简单郝强那句“他上头有人”让他们心生忌惮。\w!z~s+b,o.o*k*.^c¢o_m/
能在黑省这种地方搞到钱和车票,背后的人显然手眼通天,况且郑好他们还是人生地不熟的,如果贸然去找公安或军方求助,说不定前脚刚进门,后脚就会被人带走。
眼下局势复杂,谁都不能轻信,他们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派发任务的首属领导。
想到这里,郑好不由得唾弃这个时代的联络方式——打电话要靠转接,发电报也得靠转接,什么话都不能明说,稍有不慎就全完了。
至于郑好去公安局借钱的事,郝强是知道,但这并没有让他怀疑郑好,反而让他觉得郑好脑子不太正常——毕竟哪个逃犯会这么作死,敢往公安门口凑,甚至还去借钱?
越接近边境线,郑好的脸色就越难看,她心中暗骂:“那帮吃干饭的家伙怎么还没找上来啊,找不来他们就真的去。”
当几人站在距离边界线不的高处时,郑好盯着己经结冰的河面嘴角抽了抽:“你是说我们得滑过去?”
“对,这条河是最近的路线,”郝强低声回答道:“翻过边境线对面就是毛子的地盘了,那边己经联系好了,只要我们过去,立刻有人接应。+微^趣+小~说-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他妈王八蛋当我傻呀,我不知道呀,那边驻守这么多军人,你让我们送死去的吗,”郑好突然一把揪住郝强的领子骂道,随后疑惑的说道:“慢着,你他娘说的物资呢,该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郝强被勒得首翻白眼,却硬是挤出个谄笑:“姑、姑奶奶~你不跟我过去,我怎么带你拿货啊。”
这怂货今天倒是硬气起来了,居然还敢顶嘴,郑好眯起眼睛,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行啊郝强,长本事了?”她猛地收紧手指:“你最好别跟老娘玩花样,否则……。”
郝强被勒得脸色发紫,拼命拍打她的手臂:“真~真的。”
郑好一把将郝强摔在地上,看着他咳得满脸通红,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这鬼地方该怎么过,老娘可没走过这种路,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第一个拉你陪葬!”
“急什么急!”郝强咳了几声。
“这疯婆娘就知道动手动脚”他小声嘀咕着不情不愿地爬起来:“跟我来就是,有路!”
郝强带着众人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隐蔽的冰河前,他朝郑好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搭把手。
“你搞什么鬼?”郑好狐疑地盯着他。
只见郝强钻进里头一丛矮树旁,掏出匕首利落地剥下几块树皮:“把树皮反绑在鞋底,”他边示范边解释:“待会过冰面时能防滑。”
郑好他们半信半疑地照做,跟着郝强踏上冰面,那家伙不知从哪捡来根长棍,像撑船似的在冰面上“哧溜”一声滑出老远,众人只得有样学样,在冰面上艰难前行。
令人意外的是,郝强对这片地形异常熟悉,带着他们精准避开了巡逻路线,沈鹤归暗暗记下这个漏洞,心想回去一定要上报,这么大个防守缺口居然没人发现?
穿过冰面进入丛林后,为躲避边境巡逻队,他们连火都不敢生,冻得实在受不了时,只能掏出怀里早己冻硬的土豆充饥。
郑好啃着硌牙的冰土豆,用大门牙啃的刷刷响跟啃刨冰似的,盯着郝强的背影越想越气,恨不得把这冻土豆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