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烛火在风隙中明明灭灭,将两人相拥的影子摇晃着投在墙上。
李承翊将贺宝儿搂得更紧,下巴蹭着她的发顶:“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江南。”
“听说苏州的云锦最软,扬州的茶点最具特色……我们包下画舫,顺着运河慢悠悠地漂上半个月。清晨看白鹭扑棱着翅膀掠过水面,傍晚就瞧两岸一闪一闪的灯火……”
贺宝儿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絮絮叨叨地描绘,伤口的疼痛都化作了细碎的痒。
她费力地转过头,望着他眼底从未有过的柔软,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李承翊捧起她的脸,抵着她的额头。
鼻尖相触,呼吸交缠间,窗外的风突然掀起半卷帘栊,月光倾泻而入,照亮他眼底翻涌的千言万语。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早己经离她不得。
贺宝儿靠在男人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稳,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