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微\趣\小^说~ _首^发-”南曦直接挂了电话,只给神农留下一串忙音。
她亲自操刀吗,她做得到吗,万一和之前那样,她引以为傲的能力害死了自己在乎的人,她还能重拾一次信心吗?
但神农说的没错,眼前的危机,容不得她想太多,如果傅爷爷的病情真的恶化了,现在绝对处于生死一线的局面,死神不会给他太多时间。
她必须出手!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蓉城第一医院。
沈舒悦走过去,抚摸着傅靳司的肩膀,温柔安慰:“靳司,你放心吧,爷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我们请的都是国内外最好的医生,一定能把爷爷的病灶切除,让他长命百岁,你冷静一点,好吗?”
“……”至亲之人就在手术室里,傅靳司如何冷静。·x\w+b^s-z\.?c`o,m/
沈舒悦继续说,“你现在除了冷静,没有其他办法,不要忘了,靳司,你不仅仅是爷爷的孙子,更是傅家的继承人,是傅氏的总裁,一旦连你都慌了神,那集团的股票将会呈直线式下降。”
说完,沈舒悦忽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
“对了,南曦呢?我怎么没看到她,爷爷进医院的消息整个蓉城都知道了,这天都快亮了,怎么她还不来。¨比~奇?中!雯*徃¢ ,勉^肺\粤′黩?”
傅靳司眉心一蹙,双拳紧握,并未应答沈舒悦这句话。
但沈舒悦知道,傅镇江病重,南曦却玩消失,若连傅镇江最后一程都送不了,傅靳司绝对会认为,南曦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她也没想到南曦做事那么绝,趋利避害,直接玩消失了。
也好,省得她用出底牌,留下更多痕迹让傅靳司察觉。
南曦,这次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任何人。
沈舒悦叹息:“不是亲生爷爷,果然,南曦没那么担心吗?唉……”
就在沈舒悦快要压不住嘴角的弧度时,手术室的门打开,尽头有一行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手术安全防护服,戴着口罩的女人。
她一头栗色长发高高挽起,利落飒爽,修长白皙的脖颈处,有几枚淡淡的,不易察觉的红色印记,傅靳司见了,一股熟悉感不受控制浮上心头。
“南曦?怎么是你!”对于自己恨惨了的女人,化成灰,沈舒悦都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换了身衣服,戴了个口罩。
而且还有脖子上,傅靳司作乱留下来的吻痕。
沈舒悦想认不出来,都难。
当听到沈舒悦的话,脑海中那个娇俏张扬的身影,和眼前精明干练的女医生重叠在一起,傅靳司向来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的俊脸,生平首次出现了诧异和不敢置信的神情。
谁能告诉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他捧在掌心里的刁蛮小侄女,纨绔散漫,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还从爷爷的手术室里走了出来,穿着象征主刀医生的服饰?
南曦顿足,在傅靳司和沈舒悦面前停下,她身后跟着的,像是受了批评的小学生一样的主治医师们,也赶紧刹足停住。
“患者已经脱离危险,已经转入监护病房,二十四小时后家属可以探视。”
傅靳司现在想知道的不仅仅是爷爷的情况,他幽深锐利的眸子死死锁着南曦,不置信地质问:“你怎么会从手术室里出来?”